的人,很受当地百姓爱戴。怜儿能有这样的父亲,是怜儿的福气。”
许鹤卿踉跄地起身,不再能听见怜儿在说什么,他失魂落魄地拉着谢惊澜回去。
谢惊澜怀着妒意问他为什么对那个女子这么上心,许鹤卿望着江水上,有惊飞的鸿雁,飞快的掠过水面。
他靠在谢惊澜怀中,说:“她很像一个人。”
“像谁?”
许鹤卿抬头望进谢惊澜的眼中,最终还是没说出只言片语。
多日后,许鹤卿提出想去永清城一趟。谢惊澜阴晴不定地说:“师尊想找到那个人?”
许鹤卿不可否认。
“师尊对一个陌生人都能如此上心,为什么不能分一点点给徒儿?”
许鹤卿答不上话。
“为什么?”
许鹤卿想抬手摸摸他脑袋,却无力抬起来,他望着虚空,好似透过漂浮的尘埃在望一个个交错闪灭的场景。
“谢惊澜,别再问了。”
谢惊澜瞳色极黑,仿若一滴浓墨晕染开来,散至整个眼眸。
许鹤卿忽然怔神一般,转身抱住谢惊澜。谢惊澜抬手轻扣许鹤卿的肩膀,“师尊,叫我澜儿。”
“澜儿…”
谢惊澜已经记不清他这般可笑的做法已做了多少次,只是每当师尊唤他一声澜儿,他便能再自欺欺人下去。
师尊心里是有他的。
许鹤卿只是觉得自己失神一秒,谢惊澜就高高兴兴地答应下来,且很快带他到了永清城。
只是他没想到,在永清城中,他竟能见到熟人——薛华。
彼时他正在街边上与卖糖糕的小贩子打听山海阙。
其实在云岚宗那些年他就曾听过山海阙,依稀记得是个修仙大族,放至整个修真界中,也是响当当的名号。
只是他不知道,山海阙在永清城中。
小贩兴致勃勃地说:“公子想问的可是山海阙的小公子扶慧?”
许鹤卿还未反应过来,身旁就有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
“山海有公子,。”
许鹤卿侧头望去,入目的先是一双镶绘雪青边纹的雅白靴子,他想这个人一定很爱干净。
而后是雕刻玄凤图样的剑柄上,缀着一根金丝编就的璎珞流苏。
他的眼神就这么愣住两秒,抬起眼时,薛华就已经伸手递过银钱。“老板,两份莲花糕。”
薛华离开时,颇为惊讶地望着谢惊澜揽在许鹤卿腰间的手,不过也就这么一瞧,他很快就收回视线,消失在熙攘席面中。
许鹤卿不自然地在小贩八卦的眼神中匆匆买下一些糕点,连忙拽着谢惊澜走到无人的巷子中。
谢惊澜气急败坏地就把他往墙上压,胡乱地吻了一通。
许鹤卿艰难地喘着气,却也不反抗,他知道要是在这个节骨点上,如果他表现出一丝反抗之意,谢惊澜更会暴跳如雷。
直到谢惊澜餍足地放开,许鹤卿才软软地搀住谢惊澜,以至于不倒下去。“光天化日之下的,你别那么做。”
谢惊澜把头埋在许鹤卿脖颈处,灼热的气息喷在泛红的皮肉上。“师尊觉得那小白脸好看吗?”
许鹤卿一顿,“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人家。”
“师尊当真觉着那小白脸好看?”谢惊澜的语气中隐隐带上阴寒。
许鹤卿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就说:“你比他还小白脸,怎么就说人家小白脸。”
谢惊澜一下就抬头,委屈地拔高一个调。“我哪里小白脸了?”
许鹤卿真想叫他照照镜子,这唇红齿白,精致艳丽的模样,如若披上红纱,定是要比青楼里的姑娘还要魅惑人心。
只是他这身气质过于冷厉,冲淡了这股子艳气。而少年时的他,未完全张开,还总是带着内敛无辜的神态,瞧着便只是过分漂亮而已。
许鹤卿虽没有开口这么说,但谢惊澜还是从他眼中看出无语的神态来。
谢惊澜试探地问:“师尊觉得徒儿比他好看?”
许鹤卿不想谢惊澜一直纠缠他这个问题,就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来。“为师向来认为你这身皮囊是为师所见过的人当众,是最好的。”
谢惊澜满怀欣喜地又扑上去,这次直吻得许鹤卿站不住脚,直接被谢惊澜捞在怀中。
许鹤卿意识到要擦枪走火,十分惊慌地推开他,羞怒道:“你要是敢在这里…做…为师…劈了你…”
谢惊澜明亮地笑着,仿佛小孩子得了一把糖,阴郁的气质散得干干净净。
他牵着许鹤卿手,“师尊,我们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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