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难过的时候,记忆中母亲也是这样陪她的,所以她也想这样陪着夫君,不希望他继续不开心了。
忽而,温若初精致的下巴,被一只薄而凉的手捏起,带着薄茧的指尖滑上那花瓣似的双唇。
“真要跟我?”
江宴之平静的语调似乎在警告她。
温若初并没发现欲来的危险,“夫君,抱”
未等娇软的话音落下,温若初被一双大手搂过腰肢,视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旋转。
黝黑的凤眸近在咫尺,“我是谁。”
“夫君”
“还有呢。”
“太太子殿下?”
“”
“不是。”
温若初望着眼前放大的俊颜,咽了咽口水,生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什么不雅的举动,有些心虚的眨眨眼。
腰肢上的手愈发收紧,勒得温若初有些难受。
“回答我,初儿,我叫什么。”
低沉的嗓音迷离入耳,温若初被惑得头皮发麻,夫君是妖精吗?
不过还是顺从地回答了江宴之的话。
“江江宴之?”
“嗯。”
深邃如潭的黑眸泛起一丝涟漪,终于听到了想要的答案。
“初儿要记住今日的话。”
温若初早被迷得不知所以然,精致的脸上绯红一片,小手胡乱地在江宴之身上放肆地游走。
夫君好好摸哦,跟她摸自己完全不一样,鼓鼓的好结实。
还有这俊脸,怎么越看越好看呢,脸她也要来摸摸。
看着温若初这副迷魂样,本还想嘱咐些什么的江宴之,瞬间觉得不需要了。
他现在属实算是,脸在,则地位在。
他该感谢母后给了他这副身躯。
清晨的晨光穿过茂密的枝叶,透射到卧房里。
温若初揉了揉朦胧的双眼,看向着陌生了床顶发呆。
哦,她想起来了,昨夜她是跟夫君睡的。
掀开锦被,就要下床去找江宴之的身影。
江宴之早已端坐在书桌上,提起狼毫笔在写些什么。
听到内室传来窸窣的声响,江宴之便知道温若初醒了。
放下毫笔,跨步走向内室。
温若初就这么乖巧地赤足站在床边,眼角含水,面色红润,朦胧慵懒地寻找着绣鞋。
江宴之目光自觉地避开她那领口凌乱的衣襟,和里面露出的雪白起伏,走过去俯身抓住那精致的脚腕,把绣鞋给温若初穿上。
“醒了?”
“嗯夫君,抱”
唇似朱砂,因撒娇微微嘟起。
明明未施粉黛,却美得惊心动魄,妩媚而又清纯,惑人而不自知。
江宴之搂过人儿,心底不由地暗叹:吾妻甚是迷人。
温若初扭动着身子,想要在江宴之腿上找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觉。
“唔有东西膈到我了。”
膈得好疼,娇嫩的臀部突然被坚硬的东西顶着。
温若初想要站起身看看身后的东西。
江宴之面色不显,搂着她不让她继续乱动,淡淡地开口,“别乱动,陪我坐一会儿。”
被限制住的温若初,只能微微转头。
干嘛呀,好难受呀。
精致的小脸正对着江宴之,两人鼻尖只有三指的距离,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呼出来的气息。
清冽的松香与清甜的香草味层层萦绕,不分你我。
两人就这么看着。
江宴之黝黑的眼底满是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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