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起的喉结几番滚动,带着明显的欲念。
反观温若初。
似水的桃花眼如今依旧澄澈,无半分其他念想。
甚至因为坐得有些不舒服,带着丝起床气。
“夫君你放开我,有东西膈到我了,好痛”
语气娇气极了。
可江宴之两条劲瘦的手臂完全箍在她柔软的细腰上,动弹不得。
只好委屈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江宴之就这么被气笑了,放开了她,“小白眼狼。”
得了自由的温若初立马跳出江宴之的怀抱,还不忘伸手揉揉那块被膈到的软肉。
江宴之在温若初没转过身之前,率先理了理身前被温若初坐出褶皱的衣裳,宽大的手袖不动声色地挡住那处帐篷。
“既然醒了就用膳吧,等会儿带你去放风筝。”
嗯?怎么突然要带她去放风筝?
温若初疑惑地看向江宴之,“真的吗?”
江宴之凤眸一掀,“我何时骗过你?”
“夫君,你真好!”
用完早膳,温若初立马跑过书房,拿上前两日江宴之为她扎好的风筝上了马车。
一想到可以外出游玩,惑人的桃花眼底满是兴奋。
从车窗处探出脑袋,伸手对外头还未上马车的江宴之招了招。
“夫君你快一些”
江宴之望向她,应了一声,“嗯。”
赵风欲言又止地望向自家主子。
江宴之把视线收回,平静地看着赵风,“无碍,你继续说。”
“谢府的人这几日从南疆寻来了一味劣药,并找了几个屠夫一直候在碧春园,属下是怕她想做些对姑娘不利的事情。”
碧春园正是今日他们要去玩耍的地方,那是一块供京中贵族们踏春、游玩的趣地儿,风景独好。
赵风一脸严肃。
在元启国,世人较为看着女子的清白,若一朝被害失了身,那这女子的前途怕也是断了。
更何况还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呵,谁给他们胆子。”
江宴之本就清冷的脸色愈加发寒,眼底碎了冰似的。
“把谢家庶二子近年来贪污受贿的消息呈上去”
江宴之自然猜到这是谢挽在背地里私下弄出的事,但他一向不屑于对女子动手,但她身后的谢家,那就难逃脱层皮了。
“是,那今日的暗卫是否要增多些?”
赵风还是有些许不放心,他自然知道那姑娘在主子心中的地位,虽说几个莽夫无足畏惧,但小心些总是好的。
江宴之淡淡的回道,“无需,她身边有孤。”
并未把这些小把戏看在眼里,江宴之抬步上了马车。
在车厢里久等的温若初,一见江宴之上车,便没骨头般娇柔地朝他身边靠过去。
“夫君你怎么这么久才上来”
江宴之,“何事?”
温若初语气微扬,“一会儿你可以帮我放风筝吗”
“不可以。”
“!”
“为什么!”
江宴之轻瞥过去,“你说呢?”
温若初黛眉微蹙,“不知道”
江宴之,“又不是我想出去玩。”
“”
那语气漫不经心又残忍,让温若初很烦恼。
温若初耷拉着脑袋,心底苦苦得暗探,自家夫君总是如此喜怒无常。
明明方才还喂她喝粥的!
精致的小脸气鼓鼓的嘟起,生动又鲜活。
江宴之轻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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