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过嘛,事情出了些变故,这白府我们怕是住不了多少时日了。”
孙无择闻言,惊得一下子站起身道:
“莫非那一半酒水经营权也被他人抢去了吗?这可如何是好?”
“是呀,川子,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呢?难不成又是那个吕夷简?
若真是他,想必官家也无计可施了吧,毕竟十年的期限已经到了。”
怀月也忍不住发着牢骚。
“堂姐,你有所不知,即便期限已到,尚有优先权之问题。无论如何,三司都不应不与我们打招呼。
不过好在还有一半的经营权在,当务之急,还是想想如何搬家之事吧。”
言罢,洛怀川双手一摊,故作无奈地言道。
这一下孙无择越发烦躁不安起来,言语间甚至有些激动:
“川子,这我便不明白了。白矾楼乃白府私产,在京城经营数年,家资丰厚,怎么着也不至于一夜之间破产了吧?”
怀月沉思片刻,猛地醒悟道:
“莫非珍珠嫂嫂突然变卦,将白矾楼经营权收了回去,这才逼迫我们搬家么?
不可能啊,现如今她可是洛家的媳妇,昨日不还好好的,如何一夜之间竟都变了呢?
难道是攀上辽主的妹妹这位好亲家,欲与她回辽国么?”
洛怀川见二人瞬间情绪低落,实在不忍心再继续欺骗下去,遂呵呵言道:
“瞧你二人的样子,怎么着也是白矾楼的代掌柜,如何这般经不起事?
实话告诉你们吧,官家为进一步拉拢辽国,已将萧莺哥封为安国公主。
又念在我此番赴辽有功,便将洛家祖宅赏赐与我等同住了。”
怀月闻听,登时惊得瞪大了眼睛,一再追问之下,这才彻底相信。
孙无择抬起拳头捶在洛怀川肩膀上,故作愠怒道:
“好你个川子,竟然拿我二人打趣,还看我二人承受的压力不够大么?”
洛怀川揉了揉揉被打疼的肩膀,连连歉意道:
“开个玩笑罢了,活跃一下紧张的气氛,现在言回正传。
想想看,我们当如何行事,方能令流失的食客心甘情愿地回到白矾楼来?”
“川子,看你笃定的样子,可是心里有了什么主意不成?”
“嗯,酒水的问题我已向官家说明,不日定有结果。他还下旨命我继续酿制‘颜如玉’酒。
且答应‘秋卖’之时,亲自来白矾楼镇场子,故目前棘手的便只有菜品问题了。”
孙无择闻言,忽地灵光一闪,登时明白其意,遂兴奋言道:
“川子,我有主意了。何不趁官家驾临白矾楼时,研制出一套新的菜品供其品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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