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见他忽地变了脸色,越发诧异起来,急急问道:
“小师父何出此言?莫非白矾楼出了什么变故不成?”
“官家有所不知,天圣五年,白矾楼通过扑买手段,买下东京城内十年酒水之独占经营权。
如今期限已满,监东京酒税之官员竟趁我赴辽之际,将官家内拨定之一半酒户擅自拨与了清风楼。
您说,我再不酿制新酒,如何支撑得起诺大的一座酒楼?假以时日,怕是要喝西北风了。”
洛怀川的几句话看似云淡风轻,实则让仁宗听了如芒在背。
很明显,定是清风楼暗中有人与三司勾结,背着自己做下的决定。
想到此处,遂正色道:
“小师父所言之事非同小可,朕即刻下旨彻查。
既然令尊乃奉先皇之命酿酒,朕不妨效法一二,也命你继续酿制‘颜如玉’。
‘卖新’当日,朕自会驾临白矾楼为小师父增光添彩。
倘若这酒真如之前美味,届时再送你一个天大的惊喜如何?”
“有了官家这句承诺,便胜过黄金白银。
既然官家有情,我断不会令您失望。届时必将最上等之‘颜如玉’酒奉到御前。”
“好,为支持你达成心愿,但有所请,朕无不依准。”
洛怀川等的便是这句话,凑到近前,嘻嘻笑道:
“届时你与我一个惊喜,我会还你一个更大的震撼。只不过欲向您暂借舍妹怀婉一用。”
仁宗虽有心拒绝,但话已出口,又不好更改。只好苦笑一声道:
“好你个狡猾的小师父,想不到我无形中又被你算计了。
不过婉姑娘可是答应今日晚膳为我烹制些新鲜菜品,好歹让我再饱饱口福。明日我便遣她出宫,襄助与你。”
就这样,洛怀川仅用数言,便将孙无择口中的巨大危机化解于无形。
遂喜滋滋地先行回到白矾楼,着手实施下一步计划。
怀月见他回来了,急忙近前问道:
“川子,表哥呢?如何未与你一道回来?”
“堂姐,你可是高兴过了头?表哥军职在身,复完圣命,自然要回军中效力。对了,魏姑娘情况如何?”
“她呀,虽然视物模糊,却不愿旁人伺候在侧。真是个要强的好姑娘,你且放宽心便是。
对了,快与我和无择说说宫里的情况,怀婉还好么?”
洛怀川坐到椅子上,身子向后一仰,双手交叉垫在后脑上道:
“怀婉这官做的还不错,颇得官家信任。”
言罢,看着二人期盼之眼神,当下童心大起,便有心戏弄二人一番。
遂故作皱眉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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