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好狠。
这一桶水浇下去,岂不是要……
咕咚!
不少人直吞口水,为阿豹三人默哀。
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白峰。
活该啊。
半个钟头后,集市又恢复如常。
街坊们该干嘛就干嘛,和往日没什么分别。
可阿豹三个就糟了。
身上被浇了水了,还坐在冰柜里。
外面是三十多度的高温,冰柜里的温度却被定到了零下十八度,随着制冷系统飞快的转动,冰柜里的温度也在飞快猛降。
一热一冷,让阿豹三个时时刻刻都在体验冰与火美妙的体验啊。
随着时间的流逝,阿豹三个身上的水,早已化成了冰块,三人坐在冰柜里,知觉一点一点的消失,越来越麻。
头发,鼻毛,嘴吧,无不沾满了雪花。
成了夏天里的雪人。
不一会,有棚户区的小孩子们跑来,觉得很好玩。
纷纷逗起阿豹三人起来。
有的摆着茄子的手势拍照。
还有的给阿豹们做了个纸帽子戴上,当成了圣诞老人。
还有的画了一副小丑的画,贴在阿峰三人脸上等等,玩的不亦乐乎。
“滚开!”
“狗娘养的,全,全给老子滚开!”
“老子是战龙,是监狱战龙,谁惹老子,老子弄死他。滚开啊!!!”
阿豹扯着喉咙咆哮,怒吼,威胁。
白峰道,“看来温度还不够低啊,再给你们加点料!”
“啊?”
“不要啊!”
“我们服软了!”
白峰冷笑道,“可监狱战龙不服软啊!不好意思,再加点料,你们就当是在冬泳好了。”
什么。
冬泳?
神踏马的冬泳,会死人的。
不要啊,不要啊。
这时,白峰又把冰柜的温度下调了五度,变成了零下二十三度。
一刻钟又过去。
随着温度的下降,阿豹呼出的气都成了冰凌。
“老,老子跟,跟你讲,老,老子可,可是监狱……战龙,是,是战龙啊。你知,知道战龙,是,是什么意思吗?”
“赶紧,赶紧放了我,否,否则我我监狱的,的师父知知道了,会,会杀了了你的……”
阿豹依然嘴硬的怒吼威胁。
可是白峰仿佛没听见,继续熬药。
“老子……说,说的话,你,你踏马听,听见了没啊……”
“老老子可是战龙,战龙啊……”
“老,老子的师,师父一拳,一拳可以打死三,三头牛啊,你,你再不放了我们,他,他会杀,杀了你的……”
阿峰一个人在那不停的怒吼,威胁,叫骂,声音越来越弱。
可白峰却还是没有搭理。
继续熬制膏药。
一晃,到了傍晚。
白峰终于停下了手,走了出来。
“你,你是,是不是要,要放我们啊?”
“不,你错了!”白峰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温度还不够低,打算再调低一些!”
“……”
“你,你不,不能这样子啊!”
“你,你可是医生。你,你这么做,我们冻,冻……”
“你也说我是医生了。冻僵了,顶多就是风湿病,我用药液帮你们治好后,继续冻啰!”
阿豹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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