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的意思是,把自己三人当成玩具了。
还是活着的玩具。
靠。
不带这么玩的。
想起冻僵,治好,再冻僵,再治好,不断循环的画面,阿豹这一刻也怕了。
他是监狱战龙没错。
可他也是人啊。
再扛下去,他真的会冻坏的。
尤其是下头,将来断了香火就后悔莫及了。
“别,别玩,玩了。我。我,我服,服软。”
一会后,阿豹撑不住了,服气了。
“对,对。我,我们,我们也,也服,服软了,求,求你,饶,饶了我我们吧。行,行不?”
阿豹三个不停的求饶。
说出的话,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虽然口齿不清晰。
可白峰还是听明白了。
不过他不着急,一点也不着急。
去前边的小卖部买了一瓶芬达,拉来一张椅子,放在阿豹三人面前坐下。
喝了几口后,看着阿豹,笑着问,“你不是监狱战龙吗?是战龙呃。打遍整个监狱高手呃。身子骨硬朗啊,接着扛啊,不要跟我客气。我就坐在这,看你扛冻表演!”
“别,别,别啊。哥,哥,我,我真,真的服了,拔,拔了插头吧,不,不然,我,我们会,会死的啊……”
阿豹欲哭无泪。
咕咕!
白峰又连喝几口芬达,笑眯眯的道,“现在知道怕死了啊?你不是战龙吗?”
说着说着,白峰面色骤冷,一阵冷哼,“说。到底是谁叫你们来的。否则,我马上再调低五度!”
“啊?”
听了这话,阿豹慌了神,急忙开口,“是。是我,我叔,对,对我叔。”
“你叔是谁?”白峰问。
“董,董一刀!”阿豹说。
“谁?董一刀?”
“嗯。是,是他。他,他跟我说,说了你抢抢他生,生意的事,我,我不,不高兴,才,才来,来找你,替,替他出,出恶气的!”
“这个董一刀还真是不知道棺材是怎么做成的啊。”白峰眸子一寒,拔掉了插头,然后找了一瓶开水壶,哗哗的往三人身上倒了下去。
瞬间,开水融化了很多冰块。
白峰把手机递给阿豹,“立刻给董一刀打个电话。跟他说,我被你打趴在地上求你。让他赶紧过来看戏。”
“啊?这,这个——”阿豹十分不情愿。
“怎么?不愿意是吧?行。你就再体验一下冰与火的荣光吧。”说着,白峰又要把插头插上去。
“啊?别介,别介啊。我,我又,又没说不打。别,别啊!”阿豹急了。
以前别人说冰与火很爽。
现在他终于明白冰与火到底有多爽。
太踏马的爽过头了。
手颤抖的赶紧拨了一串号码。
与此同时。
董一刀和他老婆卢香萍正在家里等着。
两人膝下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
前两年女儿远嫁了。
只剩下董豹这这个侄子。
夫妇俩可以说是把董豹当亲生儿子对待。
今天,是董豹出狱的大好日子。
卢香萍早早在家做好了董豹最喜欢吃的剁椒火锅。
就等董一刀和董豹回来。
谁知董一刀是回来了,可董豹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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