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结束时已是凌晨时分，黑瞎子用毛巾给小奥简单擦了擦身子，把他用一张干净绒毯裹紧了。毯子底色是红的，那张艳丽的小脸埋在毛毯的长绒里，喜气洋洋的，如红色婚床上的新嫁娘。单看着就令人心里欢喜，黑瞎子只叹这是在西藏，来不及给他的小徒弟煮一碗红豆饭。

小奥醒的时候，眼神还有点倦，眼尾飞着艳红，眸中一点朦胧的水意，察觉到黑瞎子不在身边，目光顺着发出声响的地方斜睨过去，其间的柔媚立刻就把黑瞎子的魂给勾走了。黑瞎子拨弄一下支起的小锅台，确保里面煮的东西一段时间里不会糊底后，立刻就凑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小奥雪白的面颊，心里柔得要化成水。

“汤待会儿就煮好了，师傅的厨艺虽然比不过你，但怎么说也还过得去。酥油茶还温着，先喝点垫垫肚子？”

黑瞎子只觉得自己怎么看也看不够，他的小徒弟，他的小菩萨，他一厢情愿的小新娘，眷恋几乎要顺着心跳从心口溢出来。小奥还窝在厚厚的绒毯里不想动，口鼻掩在黑瞎子的掌心里，呼吸软而微凉，眼睛水润，只一个对视就叫人色授魂与、神魂颠倒。

昨夜折腾得有些太过了。

小奥虽然体力强，但毕竟也才初经人.事，被黑瞎子占足了经验上的优势，在陌生的欢愉中手足无措，一副任人摆布的乖顺模样，叫原本还想再温柔些的黑瞎子忍不住把人欺负得有些狠了。

直到现在，小徒弟的嗓音还有些发哑。

“腰难受……”他含糊地咕哝一声，从毯子里伸出手握住黑瞎子的，把对方高热的掌心贴到脸上，像是在温存。

“是师傅不好，师傅没忍住。”黑瞎子用拇指拂过他眼角的红晕，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心情好得想放声歌唱，嘴上说着爱宠的软话：“师傅给你揉揉就不难受了。”

正儿八经的盲人按摩，只可惜按摩师不太正经。小奥裹在毛毯里还赤着身子，一探手进去就是大片白腻的皮肤，那从脖颈的疤痕到锁骨和脊背上连绵的痕迹，犹如雪地里一支绽放红梅。

黑瞎子看着感受着掌心下细腻光滑的肌肤，难免有些心猿意马。会缩骨的小孩身子放松下来后软得跟蛇一样，长腿盘在腰间，如缠了一条美人蟒，让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不过黑瞎子的按摩技术也是真的好的让人挑不出毛病，小徒弟在他手下发出细微的呼气声，猫一样慵懒地半眯起眼睛，看起来很享受。

只是这手按着按着，就开始往危险的地方滑。小奥这时撑起上半身，打断了黑瞎子的动作：“我的衣服……”

原先穿在身上的藏袍和身下的毯子被一夜荒唐糟蹋得不成样子，随意卷成一团丢在地上。他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毯子和袍子上的东西已经结成了一道道醒目的白斑，得好好地泡洗才行。

黑瞎子略显遗憾地收回手，只道：“衣服脏了，吃完饭烧点热水洗洗，在这种地方，估计得过个两三天才能干。你先穿着之前的，咱们可以去县城再买一身替换的。”得来小徒弟细细的应声。

他倒不是不能把自己那身给小奥穿，只是藏袍本来就宽松，小奥身形又窄，根本撑不起来，还容易漏风。黑瞎子把之前收起来的那套冲锋衣扒出来，看小徒弟掀开红绒的毛毯，身上如画梅的雪景图，星星点点，有深有浅。

他关切地问：“身上没有不舒服吧？雪山上就是这点不好，洗个澡都麻烦。”

要是在四合院儿，他就能搂着小徒弟泡个鸳鸯浴，舒舒服服地躺在主卧的大床上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后煮一碗多加糖的红豆饭，夜里在小院纳凉，葡萄应该有些都熟透了，希望回去的时候还没被鸟啄完。

这次意料之外的得手，让黑瞎子欣喜之余还有点遗憾，没能有个更妥帖的环境达成这十分有纪念意义的进展。ωww.五⑧①б０.℃ōΜ

看着小奥穿上衣服，自己的杰作被掩盖，黑瞎子心里稍有点遗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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