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剩下的十来根竹子都灌满了水。
村民不解,“不是说这里的水有毒吗,喝这个还不如渴死。”
“现在已经没有毒性了,可以放心喝。”她现在已经将水都净化过了,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是水质绝对是干净的。
林浠一边说着一边封上最后一根竹子的盖子,在大哥的帮忙下将竹子放到了木板车上,拍拍手,“好了,我们走吧,听刚开始那个大伯说离这不远就有个镇子。”
吃饱喝足,虽然现在还是顶着大太阳,但是村民们还是听从林浠的指令开始赶路。
再次路过穷水村,一个踉踉跄跄的人影看见他们之后立马转身跑开,生怕自己被找麻烦。
与此同时,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泉眼处的土地开始蠕动,最终塌陷被挖开的土地和碎石掩埋。
林浠特意将那一处泉眼堵得更死,就像是从来没有被挖开过一样。是她想错了,人家几辈子沿袭下来的生活方式改变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要不是发现了这水不能喝,村里这么多年也不会找不到一处适合挖井的地方。
因为之前在村长家的院子里也算是休息过了,这次启程一下走出大半天村民们并没有觉得累。只有程俊一个人身体不舒服,最后实在走不动了干脆坐上了木板车。
即使是这样也被腹痛折磨得浑身出了一层冷汗。但这并不是要生产的迹象,林浠将手从程俊的肚子上移开,安慰道:“孩子很健康,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不用担心。”
简单一句话像是有什么魔力,程俊一下子就安心下来,疼痛好像也缓解不少。
最担心的不就是早产,只要孩子健康便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
苔宜城军营
时间已是深夜,将军大帐中却传来一声怒吼,守帐的侍卫波澜不惊,像是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
“我的娘呦!尉迟策你是不是疯了!”薛嘉抓狂的把自己的佩剑扔了出去,下一刻又十分心疼的捡了回来,细细擦去上面粘上的尘土。
尉迟策此时穿着一套再普通不过的玄色里衣,盘腿坐在桌案前看着刚刚薛嘉带来的军报,看完之后一挑眉,右手二指夹住纸条递到烛火上,纸条逐渐被火舌吞没。
“薛副将,注意你的身份,不就是逃了个犯人吗,多大点事。”
“你还有脸说多大点事!”薛嘉几乎抓狂,“他可是在你手底下收押的,要是被人知道被他逃了你就又好果子吃了!”
“对。”尉迟策点点头,看向帐外,“你再大声一点儿整个军营就都知道我看管不力,好不容易抓到的卧底都能逃掉。”
“不是……”薛嘉一下子没了脾气,丧气的一屁股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想他年近而立怎么还会如此激动,稳住。
稳住……
稳不住!
“你快去找人将他抓回来啊!如风坑了我们多少次,放他出去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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