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万,早上来的时候我都把家里的卡带着了,准备赔,不过先生说不用。”
随着梅姨的话,沈奴记忆跟着回到昨晚。
响动传来,像是也惊醒了失控的男人,他的手几乎是立刻从她的睡衣里拿了出来。
沈奴耳根有点热,低头喝了口水,梅姨又说了些什么,她没仔细听。
饭后回房,她拿手机拨了陆清臣的号。
总要给她一个交代。
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沈奴下意识要称呼陆先生,郑宏的声音先一步传来:“陆总在跟傅总他们打牌,许小姐有事么?”
“……”沈奴疑心那个男人是故意回避她的电话。
她没过多纠缠,说了句没什么事,就挂了。
……
下午傅蜜喊她出去逛街,沈奴收拾好回学校要带的东西,坐地铁去了长丰大楼。
长丰大楼也是京城购物休闲的重要场所,傅蜜姐姐过几天生日,拉着沈奴去一楼的黄金珠宝专柜挑礼物。
她在纠结是买流苏耳环还是珍珠耳环,沈奴在旁边看中了一条银项链。
从双肩包的夹层取出那枚银素圈。
穿在银链上,正试戴,傅蜜凑过来:“看上什么了?”
沈奴微微低头,抬着手臂把银链的扣子在后颈扣好,一抬头,对上傅蜜深味的注视。
“怎么了?”
傅蜜指了指她脖侧靠近锁骨的位置。
沈奴穿着长袖雪纺白衬衫,荷叶边立领,脖底还有根带子,之前系着蝴蝶结,刚才为了方便试戴,解了带子和两颗纽扣。
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的精致锁骨的上方,有一抹红色印记。
沈奴从镜子里瞧见,脑海中,想起昨晚陆清臣覆在她身上,唇舌滚烫潮湿,落在她脖颈的刹那,激起了层层颤栗。
她跟庄严,更像是柏拉图式的恋爱,本就未经过事,即使心里有抵触,也没架得住那人娴熟又强硬的攻势。
如果不是梅姨碰掉玉摆件及时拉回陆清臣的理智,这会儿她的处境只怕要更尴尬。
傅蜜两只眼睛放出光,若不是碍于外人在场,她恐怕会扑上来刨根问底。
沈奴把项链连同银戒塞进衣领里,扣好纽扣,重新系好带子。
“蚊子咬的,大惊小怪。”
她神色平静,说得轻描淡写,傅蜜却戳穿:“蚊子咬的,你脸红什么?”
“……”沈奴不想再说话。
从珠宝店出来,傅蜜果然开始深挖‘蚊子咬事件’,沈奴缄口不言。
……
晚上洗完澡坐在宿舍床上,沈奴又拨了陆清臣的号。
这一次是他本人接的。
“找我有事?”男人嗓音低沉,是公事公办的口吻。
沈奴听着这持重又显寡欲的声调,昨晚压着她的时候可没这么正经严肃。
“好处您已经收了,还没说要不要帮忙呢。”
沈奴说‘好处’两个字时,脸上忍不住微微一热。
低软的语气里透着些许怨怼。
陆清臣却问:“我收了什么好处?”
“……”又拿生意人糊弄鬼的那一套来糊弄她。
------题外话------
啊,没错,陆总就是故意的。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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