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咦,我怎么睡到了床上?谁给我脱的衣服?难道真的那啥了?我怎么没点印像?不应该啊?
唐云锦一脸怒气的揪着林墨的耳朵,林墨则穿着一身贴身衣裤绷着身子、大幅度倾斜着身体,如被一条被绳子拴住,又被主人生拉硬拽去溜弯的狗。
这画面有些怪,也有些惨。
林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站在不远处一脸尴尬的柳依云,当即大声道:“柳姑娘,你倒是说句公道话啊,我只是在你这里睡觉而已,咱俩可啥都没有干清白着呢。”
柳依云听到这话红晕上脸,螓首低垂轻声道:“小姨,我们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林大人只是累了,在这里歇息片刻而已。”
听到这话,唐云锦面色稍霁,轻哼一声并松开了手,随即眉头一挑:“这位姑娘,你貌似比我还大一点吧?你叫我小姨合适吗?”
我喜欢成熟一点的不行吗?林墨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
柳依云有些尴尬,低头摆弄着衣角,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林墨咳嗽一声:“小姨,这天还没大亮,你着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唐云锦“哼”了一声:“我倒是没什么急事,倒是该你着急了。”
林墨疑惑:“我着急什么?”
唐云锦:“你那个前未来的老丈人带着你的前未婚妻与一大家子到我们家待了一晚,你说,是不是该你着急了?”
林墨一愣:“他们来干什么?”
唐云锦:“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因为水家垮了,又看到你得到重用出人头地了,想着来破镜重圆呗。”
林墨呵呵一笑:“破镜重圆?老爹是怎么回事?轰出去不就完了?还找我干什么?”
唐云锦:“人家说了,是来替女儿感谢你的救命之恩的,这又是大礼,又是赔罪,说非要当面感谢你才行,我们有什么辙?
难不成我们真要大吼大叫拿个扫把将人赶出去不成?万一你还对那个赵夕钥有意思呢?这岂不是坏了你的好事误了你的终身?”说完眼睛瞥了瞥一旁的柳依云。
我对她还有意思?脑子进水了还差不多。
林墨略默后道:“你先回去,待我办完事就回去。”
唐云锦眼睛一瞪:“还反了你了,你还想留在这里鬼混?”说完又要去揪林墨的耳朵。
还上瘾了是不是?
林墨偏头躲过:“别胡闹,我真有正事。夜阁主要回京述职了,我得去送送他。”
唐云锦狐疑:“真的?”
林墨点头:“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唐云锦斜了柳依云一眼:“去就去,走。”
你这是真想坏我的好事啊。
林墨无奈:“走吧。”
林墨随后看向柳依云,微笑道:“多谢柳姑娘为我宽衣守了我一夜。”
柳依云嫣然一笑:“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是闵爷把你送上床,为你宽的衣。”
闵爷?闵长安?你一个大男人巴巴的跑来为我脱衣服?那家伙不会有断袖之癖吧?
林墨心中一阵恶寒。
林墨与唐云锦并肩出了弦歌坊。
唐云锦警告道:“人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种女人还是少招惹为好,知不知道?”
关你屁事。
林墨叹了口气:“知道了。小姨,你真跟我去?”
唐云锦撇嘴:“谁稀得去。”说完转身就走。
“早点回来,把你的麻烦解决掉,别让我闹心。”
黎明,洲主府。
房中榻上,盘膝而坐的夜沧澜缓缓睁开了眼。
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你可真沉得住气,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都可以静下心修炼。”
门“吱呀”一声打开,走进一位身着灰袍,面容冷酷的中年男子。
男子便是大正司八位都指挥使之一的罗子浮。
夜沧澜起身下榻,淡淡一笑:“心有山海,静而不争。是不是要上路了?”
罗子浮颔首:“雨过天晴,正是上路的时候。请。”说完伸手相请。
夜沧澜点了点头,大步出门。
门外站着一排面容冷酷的灰衣人。
一位灰衣人偏了偏头:“给他戴上。”
”是“
二名灰衣人手一抖,“哗啦啦”一声响,一付脚镣手铐出现在手中就要上前。
夜沧澜冷目扫来:“本阁是罪犯吗?”
二名灰衣人被夜沧澜的气势所摄,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罗子浮冷酷道:“大正司捉拿的都是罪犯,上路必须要戴脚镣手铐,这是规矩,你也不能例外,戴上。”
”嗡“
夜沧澜身后陡然出现五道碗口粗细、磨盘大小的蓝色圆环且徐徐旋转不休且有渐渐相融相合之势。
无形的气浪陡然扩散开来,震得一众灰衣人的身体皆晃了晃。
罗子浮眼瞳一缩,元灵后期?这厮居然突破到了元灵后期?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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