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您拿着四成本呢。”
“才四成?”
戴权跪下说道:“四成就是三千万。圣上全拿走,就和以前一样了。”
永正明白了道理,他是在养贪官,杀一批再养一批,源源不断。
李修把贪官变成了挣钱的官,你去做事,做了事就有钱拿,不做事想拿,问问你的同僚们答不答应。
“有点意思。”永正帝笑了起来:“同样是为了钱,李修能做到光明正大的拿,还把差事给办了。这番心思他是没白费,朕是舍不得一个金娃娃的。准了,戴权,你再去趟扬州,上上下下捋顺了再回来。那个知府先不动他,给李修留着位置。”
“宣范琴和朱鹤见驾,江南的钱荒,在荒一阵吧,朕倒要看看,有了富可敌国的钱后,那些个腐儒,还能不能拧成一股绳。”
公元1781年,英法在北美大陆进行着最后的较量,一个崭新的国家将出现了。
同年,世上第一场的金融骗局在东方古国最富有的江南地区开始了它的肆虐。
而随后国债的出现,彻底改变了世人对金融的认知。
所以,这一年,被称为金融元年。而那个新成立的国家,正在漂洋过海的向东方伸出乞求援助的手。
始作俑者李修,却在二月十二这一天,陪着皇后和林黛玉,揭开了《普天女子医院》的红布。
这一年,也被称为女医元年。
一个月后,北静王水溶,正式出任京师水系建设总管一职,聚京城财富于一身的他,开始了作死之旅。
贾家第一时间把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百万两银子砸进了通州码头,获得了最大一块地皮货运码头的修建。
同月,贾元春晋贵妃位。为极不着调的贤德妃。
李修则躲进了新李府,闭门读书。
这天早上,紫鹃掀开李修的大腿,支撑着身子起床。
晴雯进来就哼哼:“不害臊!也不说穿着点。”
紫鹃身心两愉悦,故意的对她说:“等着吧,有你那么一天的。今天我得去医院了,家里你多照看着些。”
晴雯又看了一眼李修的翘首天际,说给紫鹃听:“瞧瞧你伺候的,还不让他起床。”
紫鹃才不肯的,这时叫醒他,自己还出的去吗。
嘻嘻笑着给他盖好被子,伸个懒腰就去洗漱。
晴雯也是没法,紫鹃摆明了就是通房给放在屋里的,自己就是想,也要等到黛玉大婚之后了。
帮着紫鹃洗漱着,还抱怨着:“贾家的婆子们来的是越来越少了。可是攀上高枝儿,又是贵妃又是王爷的,瞧把他们家给兴的。”
“少管他们家事,爷可是说了,站得越高摔得越狠,这叫加速度。咱们医院还是皇后娘娘题的字剪得彩呢,咱们说什么了,闷声发大财就好。”
一提这个晴雯就高兴:“咱们爷怎么想的啊,弄了一帮小公公过来医院,好家伙,九门提督府来找事的干瞪眼的挨骂,一个字都不敢回。”
紫鹃和晴雯哈哈笑起来,一个字,绝。
这是李修和皇上的默契,低调但不能底掉。
水王爷出山掌权,肯定的会来找李修的麻烦,原本想着派侍卫给他看着点,没想到他自己从戴权和裘世安手里,要了一批宫里的杂役去,怎么也是干活,李修另给了一份工钱,女眷们对公公们的到来还是表示欢迎的,不用太避讳不说,还能满足一下被内侍服侍过的虚荣心。
有人说过闲话,也参过他。这个上不了朝堂的从七品的自辩就是,减轻宫内人员的负担,以后最好能消灭太监这一群体。
得,宦官和文官一起骂他,还把他给骂出名了。
名望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李修却用来挡灾。谁找事都是一群老公公带着小公公围着骂,敢动手就去都察院,顺天府都没权管。
他呢,就闷在家里看看书,搞搞火器,火气真搞出来了,就找紫鹃灭火。林黛玉特批的,就在她自己生日那天,把紫鹃送到了李修的床上。
刚满十五的林黛玉,已经能搞明白男人是怎样的生物了。时不时的还找紫鹃过去聊聊,给自己和雪雁普及一下姿势和知识。三个原本就相依为命的女孩,就被这种特殊的关系绑定的死死的。
李修享受了杜鹃飞破草间烟,蛱蝶惹残花滴露之后,终于把车床做出来了。
醒来身边空空,叹口气很不满,女人一有事业,男人算什么。自己真是给自己上套,好好的封建社会不香吗,非得搞什么变革。还要润物细无声的搞它,累!
晃荡着就去洗漱,晴雯听见动静,来到洗漱隔间门口问他:“还不去见见客吗?好多进京的举子都想见见你呢。”
“老规矩,你看人下菜。有困难的赠吃的,没困难的赠书稿。拉帮结派这一套我现在坚决不能搞。”
湿着身子出来,晴雯帮着擦干净:“不是有什么文会的吗?您不去看看啊。”
“看他们干什么?我的卷子都是六部侍郎们批得,好与坏我心里有数。”
晴雯拿过衣服来给他穿上:“那我今天可要去招人了,柳公子给找了一批教坊司的妈妈们,咱家的货可不能断。”
“我又没人管了呗?”
晴雯白他一眼,推开他身子:“芳官等着您做个新的箱子呢,她又跑到医院去收费了。”
“这次又收什么?”
“咱们医院来的都是女眷,您又答应了皇后免除贫家女子的费用,本来是不多挣的。芳官就想了一个招,凡是坐着马车或轿子来的,她给安排着小公公们帮着挂号看病,得了赏钱大家一起分。”
李修哈哈了两声,芳官你行啊,钻空子都钻到我身上来了,这得鼓励鼓励。
最后晴雯说了一句要紧的话:“粮食涨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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