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一夜暴富的消息传遍了京城,紧接着宁国府也动了起来,赖二家的也被抄了去。
带头的就是贾蔷,好一顿挖他家的地皮。贾芹更是闯进后宅恣意了一回。
李修不太懂里面有什么恩怨,紫鹃给他解释:“贾蔷喊着赖爷爷好几年,贾芹为了修园子的事都给他家跪过,可不要出口恶气的吗。”
原来如此啊,也别说,按着续书去看的话,贾政后来求到赖尚荣身上时,可是被赶出去的。
戴权和裘世安两位都来了,听完紫鹃的说法,也在骂贾家不会过日子,不来这么一出,还不知道做奴的爬到了主子头上。
骂爽了,才问李修:“说点实在的,范、朱两位博士已经进京面圣了。江南那边真的闹起了钱荒,有什么对策。”
李修一摊手:“干我何事?户部去呗。我忙着让医院开张呢。”
戴权就是一个笑,说得好,有户部呢,干嘛你出去充大头。
裘世安正好要问医院:“大夫可都是女的?这点你可不能马虎,万一有个什么事,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李修就把看病的流程写了一个条陈给了裘世安:“请裘内相转呈皇后,我这法子肯定好。”
那就看看,外堂隔断里坐诊把脉的大夫是胡君荣和他的师兄弟们,李修乘机给求个太医院的医士名头,别看是不入流,可也是朝廷认可的太医。
内屋就是茜雪、素云和碧月,紫鹃在儿科,晴雯也给她挂了个名,雪雁更是抢先当了第一任的护士长。
“这个甄英莲就是甄士隐的女儿吧。”裘世安都得问个清楚。
李修还想找甄士隐呢:“去哪了啊?他女儿到底怎么安排,有个说法没有?我这留着不是个正经主意。”
要还是丫鬟的身份,就跟晴雯素云她们一样倒是没什么。良家女反而有点麻烦,不主不仆的要惹闲话。
裘世安板着个脸:“少问不相干的。你就先养着。”
戴权接了一句:“不好收,就养在外面。”
紫鹃静静的看着李修表演:“嫌她丑,不要。”
呵呵,李大人,给你个机会在重说一遍可好,英莲丑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盯着人家屁股偷看的事,不告诉黛玉是给你留面子。
李修使劲的眨眼,反正紫鹃在他身后也看不见。
英莲是真不丑,能被说长得像秦可卿,能丑哪去。本来她们也是一宗的人,相貌身材肯定有遗传相似的地方。
两位内侍嘿嘿的笑,帮他换了一个话题,男人呐,活着也是不容易。
“圣上同意了群臣推举北静王爷做总管的事,你要有个准备。”
“我正好备考。”
“放屁!要这样咱家来找你干吗?”戴权看了一眼紫鹃,紫鹃知趣的出去关上门。
“圣上要你想法子暗里牵制一下,有主意吗?”
李修使劲的摇脑袋,就不说,我就等着北静王崩盘。
裘世安和戴权相互看了看,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给他:“火药方子还有火铳的规制,圣上说,敢外泄就菜市口见。”
李修眉开眼笑接过来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就着火绒点着了,又给自己点上一斗,还让了让戴权。
嘬了几口才说话:“北静水王必定不会用我的方略,崩盘是一定的。弄不好还要有场民变。”
李修就把其中的关窍讲给两位内侍听:“他的出发点不是单纯的为了河道与码头,必定要掺杂许多的人和事,作为其政治资源的交换。为了这个目的能达到,哪怕他初始真的想修建好,到最后也得不了了之。因为上下都是他的关系网,他碰谁都会对自己有损失。”
裘世安扇扇他们的烟火气,觉得自己也该学学了,烟袋锅子跟烟斗比起来,是土了一些。
“最后还有救吗?”
李修很久没有呲牙笑了,皇上这是故意的,北静水王的势力都要随着这次工程而暴露出来,还会有许多“傻乎乎”去投靠。
皇上能下这个决心,不外乎是不花自己的钱,先让水王玩着,等他玩脱了,在进场收拾他,不死也让他脱层皮。
叫他没事就跑去太极宫嘚瑟,还敢去闹大理寺。就算换了皇位,也不是你这个外姓的,跟着起什么哄呢?
“那就先做些准备,范琴他们不是来了吗?演一出苦肉计,乘他们崩盘的时候把国债推出去。”
“什么准备?”
“粮食,大量的粮食!”
裘世安一摊手:“那可不行了。江南闹钱荒闹得粮食成了天价,湖北嘿嘿,粮库被烧了,要不死了一个道台呢。山东收成不是很景气,京师这点粮食也就勉强够,还能去哪调拨来?”
戴权来了精神:“扬州!着啊!扬州新建的库里全是海外带来的粮食,那时我还纳闷呢,李修干嘛逼着海外来船必须带着粮食来抵税金,现在明白了,你小子是早有谋算。”
李修使劲的摆手:“我那是给罗莎准备的粮食,跟这回事无关。”
“给他们干嘛?”
“我自己卖啊!粮食资源也是武器,他们打仗哪有空种那么多庄稼,我这源源不断的运过去,女王不得封我个男爵吗。”
戴权和裘世安傻了,你这是怎么个玩法。
李修也不讲那么多了,就是一条,扬州的收粮政策扩大到国内航线,并给与税收政策。茱萸湾足够大,再修几十个京师国库都没问题。
戴权直搓手,他和李修一样,都是扬州原始股本的持有者,坐家里数钱就能过到下辈子去的人。
两位内侍回去如实禀告了皇上,永正帝也好奇,自己算不算扬州股东呢。
“圣上自然是最大的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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