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荡妇吗?你肯定不是老荡妇啊,你可千万别等对号入座,你这么好的人,怎么能是老—荡—妇呢!”
最后几个字,沈三三咬的特别重,老媪气的脸都绿了,可她却无可奈何,毕竟沈三三既没有点名点姓,也没有指着鼻子,她也不能上赶着承认自己是老荡妇和狗啊,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一旁的新妇长舒了一口气,嘴角偷偷挂上一抹笑意,终于有人能治住这个恶婆婆了,自从嫁过来她可遭了老罪了。
两人叫骂间,刚才的学子去而复返,身后还带了一大帮的学子,“诸位同窗,就是这家纸铺,她的铺子里卖的纸比竹简轻便,墨迹干的也快,咱们再也不用背着笨重的竹简跑来跑去了,夫子也很喜欢。”
这就是传说中的明星效应,在这儿遥远的大汉没有电影明星,但有德高望重的人,就像学子们口中的夫子一样,他若是说好的东西,就算是屎,学子们也会觉得香,更别说是这物以稀为贵的纸了。
学子们一拥而上,将褡裢里所有的银子都掏了出来,每人至少买了三刀回去,今日出门他们都没有带小厮,再买的多了,实在是拿不走。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儿,店里已经没有库存了,原本准备了一百刀,寻思着怎么也能卖个十天左右,没成想第一天就一售而空,而且还是在名声没有打出去的情况下。
等到这些学子将纸拿回书院,在各大同窗面前炫耀一番,同窗再在其他书院炫耀一番,那纸的销量才算是彻底的打开,到时候沈三三定能赚的盆满钵满。
纸铺堪堪营业了半天,雪花一样的银子几乎装满了钱匣子,卖饼老媪看的眼都直了,嘴角流出涎水,皱巴巴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凑到沈三三门前说道:“娘子,你可真有本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不如把这造纸的本领传授给我。我家里还有一个小儿子没有娶新妇呢,虽然你怀着孕还是个寡妇,原是不配的,好在你能挣钱,我可以劝劝我的小儿子,让他勉强接受你。”
老媪的算盘珠子都快崩到沈三三脸上了,看着她那副老菊花脸,沈三三就无比的恶心,故意没给她好脸,“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刚才都说了,我生的孩子没有屁眼,不像你生的儿子有屁眼,道不同不相为谋,有屁眼的和没屁眼的注定玩不到一块儿去,我还是把这造纸的技术传授给没屁眼的人吧。”
“你!”老媪气的脸像老黄瓜刷了绿漆一样,那脚跺的都快把地板跺塌了。
沈三三才懒得理她呢,吩咐莺歌和工人收拾收拾,准备关店了,然后给大家放半天假,愿意去哪儿玩儿就去哪儿玩儿,愿意吃什么就吃什么。
可总有人上赶着找没脸。
一个油头粉面、青天白日喝的醉兮兮的男人,歪歪斜斜的进了店里,扯着莺歌的胳膊,“莺歌娘子,好久不见,我都好久没有在你那对山峰上酣睡了,还真是有点儿想她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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