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头粉面的男人说着就将手搭在莺歌的胸脯上,吓得莺歌浑身发抖,节节败退,小脸苍白。
“你跑什么呀?之前见了爷可不是这样,亲昵的很的,那小腰扭的恨不得让爷死在你身上。”
男人继续说着下流的话,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指指点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老媪立刻跳了出来,对着店门就啐了两口,“我说怎么赚这么多钱呢,原来是卖肉的,还假承着说什么卖纸,我看是卖身子还差不多,一屋子狐狸精,骚的嘞。”
周围的声音愈演愈烈,莺歌哭的泣不成声,沈三三哪受得了这种委屈,不知从哪抄起一个大扫把,对着油头粉面那就是一扫吧,打的他的额角起了个大包。
油头粉面的被激怒了,伸手推倒了沈三三。
沈三三立刻捂上肚子,“哎呦,哎呦”再叫个不停,一边呼痛一边和大家互动,“各位父老乡亲们评评理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世风日下啊,堂堂男子汉欺负我一个可怜孕妇了,怪不得匈奴屡屡犯境,原来我竟是从内部开始腐败的。如此蛀虫,我大汉积极可危呀!”
周围的百姓个个都是谈“匈奴”色变,恨不得上去生啖匈奴人的肉,若不是那些该死的匈奴狗,他们的儿子、父亲、丈夫又怎么可能在边境打仗,更多的是埋骨异乡,让剩下的人饱受生离死别之苦。
匈奴人是打不了了,可这股气总得发出来,而沈三三硬是把油头粉面男和匈奴搭在一起,周遭的百姓一拥而上,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也顾不得他是什么身份地位了,在百姓们眼里,他就是可恨的匈奴狗。
打的差不多了,沈三三这才将大家都劝开,毕竟大家是帮她忙的,万一真把人打死了,惹上官司可就不好了。
油头粉面男顶着肿成猪头一样的脑袋,指着沈三三他们放起了狠话,“呶(你)牟(们)该(给)呐(我)等着!”
“我说这位郎君,有钱少跑两趟青楼,回去补补你那漏风的牙齿吧,说话和放屁一样,噗噗的,都听不出来你在嘟囔什么。”沈三三给了他最后一击,粉面男捂着脸跑走了。
“哟,这做了肮脏的事儿还不让人说了,你使计能堵住他们的嘴,你可堵不住我的嘴,我定是要将今天的事说给全城的人听。”老媪撅着嘴,那张鞋拔子脸本就本来就长,这一撅就更长了,像极了生产队里的驴。
驴又叫了,“多了我也不要,给我五两银子的封口费,不然那个小娼妇,以后就别想出门儿了!”
沈三三打开钱匣子,在里面扒拉了扒拉,选了最大的一块儿握在掌心,莺歌赶紧按住她的手,婆娑的泪眼示意她不要给,沈三三抽出手来拍了拍她,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转头看向老媪,“老媪,这比无量颜值还要多,怕是你一年也挣不了这些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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