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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湛洲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宋词,你什么意思?”
宋词并未回答他的话,只是随意的将盒子往沙发上一扔,轻笑起身,看着贺湛洲的双眸沁着潋滟勾人。
这样的宋词,贺湛洲从未见过,失神的瞬间,那双柔弱无骨的手已经覆上了他的脸颊,喉咙一直滑到他的胸口。
眼眸流转,红唇微勾,说不出的娇媚撩人。
“今天是我生日,要不咱们玩些不一样的?”
包厢里有人吹起了口哨,贺湛洲吸了一口烟,透过烟雾看着宋词那双狐狸眼,意味深长地一笑,隐约有几分期待:“你想怎么玩?”
宋词轻轻挑眉,嘴角勾起似月牙般完美的弧度。
可下一秒,却抄起桌子上的酒瓶狠狠地砸在了贺湛洲的脑袋上。
砰的一声,酒瓶一声脆响,玻璃散落一地。
贺湛洲痛苦的捂着额头,手指间缓缓渗出猩红的血迹,格外的醒目刺眼。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在场的人谁也没反应的过来,直至贺湛洲哀嚎声在包厢响起,大家才缓过神来,纷纷围了上去。
“湛哥,你没事吧!!”
“快打120!!”
贺湛洲涨红着脸一把推开众人,怒目圆睁地看着宋词,咒骂道:“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宋词脸上毫无波澜,说话的语调缓慢,却又十分清晰:“贺湛洲,你爸妈不会教你做人,那总得有人来教你,我今天就是要你记住,什么叫祸从口出!!”
“贱人,你找死!!”
贺湛洲铁青着一张脸,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火气,扬手就朝着宋词的脸上扇去。
宋词从小就学过女子防身术,贺湛洲这一巴掌根本就伤不到她,正当她要侧身躲过时。
贺湛洲扬至半空的手却被人给截住,随后宋词便听到身后男人一字一句的启唇,嗓音如浸雪般冰冷。
“贺家什么时候有打女人的习惯了?贺砚鸣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
宋词顺着声音望去。
男人神色冷峻,一双桃花眼带着几分邪气,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气息,唯独眼角下那一颗红痣恰到好处的中和了他身上的野气。
是贺砚枭。
对于贺砚枭,京都流传着一句话,宁惹阎王爷,也别得罪贺砚枭。
贺家家主贺振川年近八十,膝下一共四个孩子。
长子贺砚舟,次子贺砚枭,幺女贺砚珺都是原配夫人陶岚所生。
可惜长子贺砚舟只活到二十一岁,便英年早逝,陶岚经受不住打击整日郁郁寡欢,偏偏这个时候,贺振川又被爆出有私生子的传闻。
见事情瞒不过,贺振川便将那个孩子给带回了家,也就是贺湛洲的父亲,贺砚鸣。
更可笑的是贺砚鸣只比贺砚舟小了半岁,陶岚一气之下便要与丈夫离婚。
那时候,贺氏集团面临上市,因私生子的丑闻已经让集团股票一落千丈,若是此时再离婚,恐怕上市再无可能。
为保家族产业,贺振川便答应陶岚,无论如何,贺砚鸣都不会继承家产。
长子早夭,丈夫背叛。
贺振川的这番话并未让陶岚回心转意。
可天意弄人,离婚前一天陶岚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那个时候她已年近半百,身体早已不适合生育,但是陶岚将这个孩子当成心灵的安慰。
不顾众人所劝,毅然决然地选择将两个孩子生下。
可惜陶岚的身子早就被掏空了,终是在贺砚枭十岁那年的冬天撒手人寰。
也是那一年,贺振川将贺砚鸣的母亲周氏娶进了门。
宋词静静地看着贺砚枭,他不是去了国吗?
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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