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彦博浓眉深锁。
“什么南玄的郡主,顾氏,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曹氏不知道桃叶的身份,心想这顾氏为了在博儿面前开脱,都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博儿,这对母子吃里扒外,不孝不悌,现下还害得你被陛下惩治,这样的人,你可不能再留在身边……”
“母亲,这些话是谁同您说的?”
“还有容玖身边那丫头,是南玄摄政王的嫡女,确实是正儿八经的郡主!”
容彦博难得打断曹氏的话。
“怎么可能……那贱蹄……那丫头怎么可能是南玄的郡主?”
曹氏如遭雷劈。
“母亲,此事做不得假,南玄摄政王和王妃亲口在宫里认下的!”
容彦博突然觉得自己的母亲有些胡搅蛮缠。
“所以,是谁让您过来寻这丫头的不是?”
“老身是不知道那丫头的身份,就算如此,顾氏母子只要在老身面前说明这事,对老身身边的人喊打喊杀的做什么,可见是成心和老身过不去?”
曹氏反应过来,马上收了脸上的惊讶,转而不满地道,她是不可能在晚辈面前认错的。
平日里身为儿子的容彦博听了这话,自是要斥责一番顾氏,容玖更是逃不开一顿责罚。
但今日,出了容淑的事,又有他不经意间查到的长子的事,容彦博只想知道谁还在府里兴风作浪。
“来人,将罗氏带进来!”
容彦博朝外面的亲卫喝道。
“公爷?”
罗氏被亲卫不客气地拖进来,扔在容彦博脚下,心里生了忐忑之意。
她这次确实冒险,但容淑是她和儿子的指望,她只能哄了曹氏为女儿说话,但没想到曹氏没有去找顾云卿,直接来了前院惩治这丫头。
她本是来劝人走的,但见着院子里闹成这样,便想顺水推舟,只要国公爷厌弃了夫人母子,若是府里这次能安然度过这关,她也能东山再起。
可她隐隐觉得,今日的事怕是不能如愿了。
“你方才跟老夫人说了什么话?容淑就要出府,你这个当娘的不在她院子里替她打理,去寿安堂做什么?”
容彦博是孝子,当然不能逼问曹氏,但对罗氏,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妾只是求老夫人为淑儿求句情,淑儿是妾身上掉下来的肉,妾虽然身份微贱,但又怎么忍心看着她被未来的夫君厌弃,受旁人指点!”
罗氏跪起身子,抹着泪道。
“博儿,如今陛下要治你的罪,外面把守的人又都是听雍王的,这淑儿腹中有雍王的子嗣,正是我们府上的救星啊,顾氏想坏淑儿的名声,这是想害了我们整个国公府的指望!”
“你今日怎么了?是被顾氏母子迷了心了,还是因着桃叶那丫头!”
“那丫头就算是南玄的郡主,你也不用如此顺着这些人!”
曹氏察觉出儿子今日态度有异,不满地呵斥了几句。
“母亲,国公府有今日,全靠容淑吃里扒外,将儿子书房里的信件偷给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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