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彦博压下心头的火气解释道。
“淑儿纯孝柔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你莫不是听了旁人的话……”
容淑十几年如一日在她面前孝顺恭敬,曹氏自然不肯信这话。
“国公爷,寿安堂的郑妈妈求见!”
这时,门外的亲卫禀道。
“什么事?”
容彦博皱眉问道。
“老奴见过老夫人,国公爷……”
“行了,有话就说!”
容彦博在曹氏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不耐烦地打断了郑妈妈问安的话。
“老奴今日过来是有件要事要禀报国公爷,是关于罗姨娘和大姑奶奶的事!”
郑妈妈这话一说,屋子里的人都有些疑惑,罗氏则是本能地觉得不好,但这会儿她也做不了什么。
“前些日子,大姑奶奶回府探望,与罗姨娘两个在耳房说了好一会儿话,老奴听到宁国寺,雍王,太子,逼问云州之事这些话,还有桃叶那丫头的名字,后来桃叶姑娘被人掳走,老奴才知……”
“闭嘴,你在胡说些什么?”
曹氏听到这里,忙厉声斥责道,宁国寺这事是慧儿为给自己出气才做下的,但曹氏也知这事不好露于人前,尤其今日儿子隐隐向着顾氏母子。
“祖母不必如此气恼,这郑妈妈又不是指着您说话!”
容玖懒声道。
“你……”
曹氏一时语塞,她方才是下意识地想瞒住此事,倒没听出郑妈妈是指着罗氏说话。
“老夫人恕罪,可老奴隔日就将这事禀了王妈妈,可王妈妈却让老奴不要管这事,不然就让吕家折磨老奴的女儿!”
“老奴的女儿苦命,嫁给吕家那个痴傻儿,但这是老夫人亲口保下的媒,老奴不敢有丝毫怨怼之心,但老奴怎么能看着她年纪轻轻就没了命!”
“可是老奴几代是府里的家生子,如今府里蒙难,老奴怕此事干系大,实在不忍心瞒着,这才想找国公爷禀报此事!”
郑妈妈不住地对着曹氏和容彦博磕起头来:“求主子们赏老奴那苦命的女儿一条命啊!”
曹氏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儿子的怒容,又止住了口。
如今桃叶那丫头是南玄的郡主,她自然不想担这谋害别国郡主的罪名,万一陛下趁机怪罪呢,而且郑妈妈既这般说,兴许罗氏真的私底下和慧儿说了什么。
“难怪容淑能将那封信送出去,原来是有你这位生母的帮助,若不是桃叶那丫头被掳走,阿玖满京城找人,国公爷整日想着教训阿玖,恐怕容淑也钻不了这个空子!”
顾云卿轻讽道。
这句她是随口讽刺的,却被容彦博听进去了,当时他确实被幼子的胡闹气得不轻,这才撞上容淑手里的汤盏,他去旁边的屋子里换了衣裳,才让容淑自己在书房里待了一些时候。
“国公爷,妾冤枉啊!二小姐本就是一时想错了道才拿了国公爷的信,哪里会同妾商量!”
罗氏心下一惊,忙在容彦博面前磕头辩解。
“老夫人,您……知道,妾自来安分守己,从不敢逾矩,就是得您的恩典帮着夫人料理内院的事,也必事事禀报,怎敢做出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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