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买的都是现成的家具,规整一下就搬了过去。
季南烽依旧昼伏夜出,阮棠看着他消失在暗沉到夜幕之中,心好像空了一块,她急切地想找点事情做做转移注意力。
阮棠在二层小楼里转了一大圈,最后决定拿起手术刀,练一练刀法。
寒光一闪,院子里新买的公鸡遭了殃。
不多会,鸡皮就被完整地剥落了下来,连带着一身油光发亮的鸡毛。
当初,他们在农户手里买下这只大公鸡,就是因为它长得好看。
阮棠随手将鸡皮挂在了晾衣架上,寻思着等晾干些,再给缝起来。
阮棠拄着下巴在院子里等啊等,依旧没见季南烽从黑暗中而来。
她等着等着,手又开始有些痒。
刀光闪过,鸡笼里的母鸡也殉了情,剥了皮毛后,晾在了公鸡的旁边。
等到季南烽回来,阮棠已经将两只鸡剔了骨,又用纱线给缝合了起来,除了鸡头耷拉着,其他的看起来跟后世动画片里的脱衣服洗澡的鸡一个样。
阮棠玩心起,将两只鸡丢进了锅里煨着,拿了笔画脱毛鸡。
一只公鸡,一只母鸡。
等她画完了两只鸡泡温泉,喝热茶,季南烽回来了。
风尘仆仆,带着一身夜色。
路过晾衣杆的时候,脚步顿了又顿。
他记得,阮棠买下这一公一母两只鸡的时候,还说,要用刚学的妇产科小知识来孵小鸡。
果然,女人的爱来得快,去得也快。
“有鸡汤?”
不用季南烽动手,阮棠就去鸡汤。
出来时,季南烽就看到了阮棠随手画到光秃秃的一公一母鸡。
季南烽盯着画中脱了一地的鸡毛,寻思着阮棠是不是在跟他暗示:鸡,同房都比他来得勤快?
一定是这样的!
季南烽默默地数了数,他已经五天没跟阮棠亲热了。在红阳县时,他白天上班晚上学习组装收音机,来到省城后又忙着正事……
他有罪,果然冷落阮棠太久,惹得一个拿手术刀的都拿起笔控诉他了。
等阮棠给鸡汤调了味,盛了两碗鸡汤走出来,就被季南烽拉去了浴室。
“我今天洗过澡了……”
季南烽压根就不听阮棠辩解,姑娘家面子薄,他善解人意地不去拆穿。
到了浴室后,二话不说把她扒了扔进了浴桶里,没等她吱声就有一块木板横在了她的面前,木板上又放了一碗鸡汤。
烟雾袅袅,阮棠有一瞬的放松。
季南烽伺候着她搓了澡,喝了鸡汤。
她正昏昏欲睡时,季南烽撤走了木板,又倒进了一桶热水。
“我不泡了,再洗下去天都该亮了。”
阮棠刚想站起来,就见季南烽大长腿一跨,就进入了浴桶。
季南烽精壮的大腿杵在了她的双腿中间,她的腿一软,一时没稳住,朝着季南烽扑来。
“啊——”
她慌乱地一顿乱抓,将季南烽的底裤抓落了下来,褪到了大腿关节处。
季南烽:……猴急什么,他又不会跑。
阮棠也惊了,她到底做了什么?
摸着软乎乎的棉底裤,她还有闲心想着这布料不错哟。
阮棠仰着头,望着季南烽。“我帮你穿回去?”
季南烽低头,就见阮棠像只小鹿一样,双眼湿漉漉地望着他。他觉得,他要是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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