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兰道,“三十文一张帕子。”
顾意笑,“那还真是不错的价格。”
平时买一张帕子,也要三十文,不过他们那粗糙帕子,跟这好料子做的当然不一样。
“你今日出海了?有收获吗?”
顾意点头,“在浅海处,捡到了好东西。”
王语兰看向她腰间的小箱子,湿漉漉的深色,像是打捞上来的。
“大姐姐,这是什么?”嘉月看见什么都很新奇,用手摸了摸箱子。
顾意拿出来,“你猜。”
“猜不出来。”
二郎:“钱。”
她诧异的看向二郎,“你倒是会猜。”
“咱们最缺钱。”他淡淡的说出理由。
顾意坐在椅子上,把箱子搁在桌上,一打开。
顿时,众人眼中都闪着亮光。
原来是这耀眼的黄金闪着的光。
"好多的金子!"众人惊叹。
“意儿,你的运气真不错。”
顾意狠狠点头,“我也觉得。”
给众人看过之后,王语兰便让她自己收好,顾意便将它收进房间里锁起来。
她换了一身衣服,柔软舒适的睡衣,直接躺在床上。
接下来,她该好好想想,禁渔期的几月时间,她要做些什么活计了。
两个选择,除了捕鱼,她最擅长的也就只有两个,当大夫或者是做吃食。
她会烧不少菜,能掌勺,开个小店没有问题,当大夫嘛,她也擅长,海边的人风湿比较多,她用针扎几针能治。
嘉月道,“开饭店!”
顾意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这才发现她妹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她房间来了。
“你做什么想开饭店?”
嘉月舔了舔嘴角,“想吃大姐姐做的饭。好吃。”
她笑了笑,说来,最重要的就是结识朋友了,比如郑家,他们家得有人罩着。
可惜,他们家经商捕鱼,属于下层人,而他们是将军爹的直属亲人,大郎二郎还被限制科考,可以说,只要是这个皇帝当家,他们家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啊。
幸好,她没有想这么长远的事情。
大郎二郎以后该学什么,以后做什么活计呢?
嘉月一下子爬到顾意身边,然后呼呼睡着了。
顾意漫无目的的发呆,突然,眼前便出现一黑衣人。
她吓了一跳,从床上坐起来。
“是我。”
萧景夙出声,来到顾意身边,“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一把揽过她的手。
顾意皱眉,甩开他的手,“我跟你很熟吗?你莫名其妙就闯进来,偷香窃玉的贼人!”
她肉眼可见的很不高兴,谁能高兴起来,他一个大男人,闯进女子闺阁,吓她一大跳,而且这关乎她的名声。
“你还拿我的清白当回事吗?”她质问。
萧景夙黑着脸,眯起眼睛,直接拦住她的腰,把她从床上抱起来,“你废话真多。”
“你放开,你不放开我就喊了!”她威胁。
她可不是说着玩玩的,想对她用强,或者耍流氓,门儿都没有。
“很抱歉,采用这种不打招呼的方式,你是大夫,我请你救一个人。”
顾意看他,好吧,都道歉了,救人要紧。
“你不走正门,我就算帮你,我现在跟你一块儿走出去,我娘会吓坏的,我家大郎得锤死你。”
萧景夙便直接抱着她的纤腰,先把她从窗户扔出去,又自己跳下来,顾意好悬没摔了一跤。
然后,他就直接抱着她,抱得更紧。
顾意红着脸,很不习惯,感觉头顶上,有灼热的鼻息拂过。
他带着她跳到墙上。
这不是什么轻功,全靠惊人的弹跳力,顾意瞪眼,转头看向抱着她的萧景夙,这家伙身体状况真好,运动天赋真好。
院子外面,竟然还有一匹马。
他坐在后面,让顾意坐在前面。
直到出了院子,她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才买的新房子,才搬得家,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
他驱动马,马儿飞扬起来,风突然刮得很快,
假装没听见一样,他根本就不说话,不回答。
感觉得出来,他很急,很着急,马跑得很快,顾意感觉风吹得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疾病,大病,又是谁生病,让他这么着急。
顾意觉得自己有些好奇了。
刚刚她还认识路,跑了一段,她就不太认识了,反正,这里比她想象的更加富贵。
萧景夙策马停了下来,就在一个没有牌匾的大门处停了下来。
“到了。”
门房老远就在等着牵马,然后有人领着萧景夙两人进门。
这人是个中年男人,像是个管家的样子,对萧景夙很是尊敬,“主子。”
“到底是谁啊?”
他冷冷道,“你不认识。”
他叮嘱道,“你好好的治,治好了,想要什么都行。”
顾意略略皱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这话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像是在奖赏办事得力的下人。
她可不是随传随到的下人。
到了一处院子,里面传来女人凄厉的喊声。
而院子里站着不少仆从装扮的人,里面一个丫鬟见到萧景夙便跪下,哭得凄惨,
“公子,娘子快不行了,孩子生不出来。”
顾意抬眼看他,发现他眼睛立刻有些红了。
怎么感觉他在意的像是自己媳妇在生孩子一样。
顾意耸然一惊,不会真是他媳妇他孩子吧?!
“顾嘉意,快进去。”
萧景夙催促。
顾意便点了点头,正要抬脚跑进去。
那丫鬟直接拦住她,“公子,产房不能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啊。”
萧景夙便是眼前一厉,抬脚狠狠一踹,把她踹到一边,“滚开。”
“你进去。”他扬了扬下巴。
她犹豫一刻,“没治好不怪我吧?”
以前动手术生孩子都得签各种免责责任书的。
萧景夙冷着脸,毫不迟疑,“治好了算你的,治不好,算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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