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堂前气氛,被谢挽推至众人都在指责江宴之的时候。
谢府来了人。
一夜过去,谢太傅能想到唯一保住谢家的方法,就是与谢挽划清界限。
他派人拿来了江宴之那日在宫中所写的字条。
谢余白看着谢府的人到了,还以为是谢太傅出面要保谢挽,面色带着丝激动。
主动迎了上前。
“管家,父亲可有说派你来,是所为何事?”
谢管家看到谢余白竟然在公堂上,立马神色大变。
赶紧把他推出去。
“大公子,你不该来这儿,谢挽如今已经不是谢家小姐了,谢太傅今日派我前来,就是为了断绝与谢挽的父女关系。另外要呈上一物证,给苏大人。”
听着谢管家的话,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谢太傅居然要与谢挽断绝父女关系。
这也太狠了吧?
谢挽更是双眼瞪裂,自己就这样成了谢府的弃子吗?
想要起身拉住谢管家问清楚,却被身旁的两个锦衣卫押着,动弹不得。
只能尖声哭喊道。
“是不是殿下给父亲施压了?父亲不可能不认我的,你们都在逼我!”
谢管家可顾不得周围惊讶的众人。
他要赶紧干完这件差事,回去复命。
上前把字条递给了苏义,并给围观的众人解释道。
“这张字条,是谢挽曾经交给谢太傅的,说是殿下用此字条邀约她过私宅一聚。事发后谢太傅听信了谢挽的谎言,入宫找殿下讨公道,却发现此字迹根本不是殿下所写。”
苏义也在这时候把看完的字条,交给下属,让他拿着证物在百姓面前巡走一遍。
江宴之昨夜给他的指令是公然堂审谢挽,苏义为官这么多年,自是知道此举的用意。
众人看着字条上的字迹,有部分没上过学堂的,自是看不出字里头的底蕴,一脸茫然。
但也有有学识之人,带头出来发了声。
“我以今年幽州乡试第一名,解元的身份告诉大家,字条中的两个字迹,绝对不是同一人。”
说着手指指向江宴之所写的字,夸夸其谈,“左侧乃殿下的真迹,笔触苍劲如龙在天,呈睥睨之势,干净利落;而右侧,不知是哪位学者所写,落笔犹豫,断断续续,毫无自信的态度。”
经过他这么一说,众人也纷纷瞧出了些名头。
舆论又开始向江宴之那边倒去。
温择看着一众愚昧当着墙头草的众人,有时候真想暴躁地一毒了之。
判个罪真的是磨磨唧唧。
但他多少能猜出一些江宴之的用意。
民间的舆论是件多么癫狂的事情,载舟亦可覆舟。
他要用这件事去告诫元启百姓,不可轻易相信任何传言,哪怕消息听上去是那么的真实又可信。
希望他们能有自己判断是非的能力。
这确实是一国储君该做的。
却难受了温择,俯身靠着长孙慕的肩膀,精神萎靡着。早知道今晨就多睡会儿,晚些再来。
这个热闹难凑啊。
谢挽看着众人被说服了过去,慌张地朝字条看去。
字条上截然不同的两个字迹,令谢挽身形都踉跄了些,差点支撑不住自己,往地上趴去。
不,不可能。就算字迹是假,她也不会认错人。
“假的!都是殿下的阴谋!或许字条就是一开始不打算负责,才让他人代写的。字迹算得上什么?我个人证活生生地在这里,有哪家女子敢用清白去诋毁殿下吗?”
谢挽一腔愤恨还未说完,门外闯进来大批窦王府的侍卫。
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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