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余白心中不堪的想法,被谢挽如此在温若初面前提出来,谢余白当场呵斥道,“谢挽!”
谢挽也明白了过来,转而对着已经转身的温若初吼到,“呵呵,你真是个狐媚子,这些男子就如此轻浮,各个喜欢上庸俗之物,真当可笑。”
说完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闻言,温若初转头,看着这对兄妹,面带无语之色。
她好像还没做过什么
谢余白面色难堪,“姑娘,实在是抱歉。”
温若初摇了摇头,只想赶紧离他们远些,这对兄妹好像脑子都不怎么正常,呜呜好怕他们咬人。
“姑娘请留步。”
温若初被纠缠得有些烦了,黛眉蹙起,不客气地说道,“我不认识你们。”
但语气本就软糯,毫无攻击性。
谢余白只以为是她忘记了自己,稳了稳心神,这才下定决心地说,“姑娘,谢某心悦于你,若姑娘同意,谢某愿以正妻之位求娶姑娘。”
“啊?”
温若初有些听呆了,她们好像不熟呀,怎么就说到娶亲上面来了。
谢余白依旧自顾自地说道,“殿下身为太子 ,日后定是要位极帝王的,后宫佳丽三千不是说说而已,何不如入了太傅府做正妻。”
“谢某是真心心悦姑娘,谢某保证今生只求娶姑娘一人。”
温若初连忙摆手,往远处跑去。
呜呜不行了,太可怕了!夫君~皇宫有疯狗。
谢余白看着温若初的背影,满是难堪,自己已愿许出一生一世一双人。
奈何她还是要为了权势,甘愿当妾,自己竟对如此势利的女子动心。
快步走在前头的温若初,只想赶紧离开这对兄妹。
也懒得去听他们那胡言乱语。
政议殿内
明帝身着明黄色龙袍位居高坐,神情肃杀,皇帝的威严压得两旁的公公喘不过气。
“今日你身边的女子,究竟是何人?”
江宴之神色清淡,没有接话。
“朕三年前就与你说过,皇家不能出情种,三年前若不是朕为你扫尾巴,世人怕是都知了你的荒唐事。”
江宴之薄唇微勾,字字刺痛明帝,“那陛下的荒唐事呢?”
明帝气得把手边的茶杯摔到江宴之脚下。
“逆子!”
一旁的公公赶忙上前为明帝顺气。
“你还在气朕,把淑妃迎进宫?”
“她本就不是我要找之人,何来的气?”
清淡的神色下,是无人发现的目空一切。
“好,好得很,但你别忘了这是朕的天下,你,还只是个太子。”
“陛下尽管可以试试,我这个太子,是否能与陛下叫嚣。”
江宴之不再多言,转身离殿。
明明是句极其淡漠的话,却有着狠烈的血腥。
明帝背靠龙椅,深深注视江宴之离去的背影,思绪不禁回想过去。
继位三十余年,纵使后宫佳丽三千,他也只有江宴之一个子嗣。
自他小便用帝王之法培育他,同时也在束缚他。
但他确实不负众人所望,自十二岁初入朝堂辅佐治理朝政,制衡家族,平动乱,锋芒毕露,政绩累累。
可偏偏子衿及冠那年,突发事变。
子矜突然疯了般调动元启所有暗探,为了找一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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