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琼英这辈子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抱这么紧,挣了一下都没能挣开,面色渐渐红了起来。
两个人贴得太近了,这正常健康的男人,晨起都是一柱擎天,很显然骊骅非常的健康。
不光健康,还很壮观……
甘琼英这辈子没这么直白地感受过这等“压迫”,抬眼看了桌子上即将燃尽的,足有儿臂粗的龙凤烛,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她深呼吸调节一下自己的状态,至少不能表现得过于羞涩,端容公主可是有一百六七十号面首的女人!
不过她醒了,骤然间呼吸一变,还妄图迅速后退远离“压迫”,自然就把骊骅也惊动了。
两个人视线相对,片刻后像是中间按了弹簧一样,飞速弹开。
甘琼英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淡定转身,怎奈何面色总是藏不住的。
而骊骅想开口说什么,结果一张口疼得整个人都抽搐一阵,嘴角甚至流出了一点血水。
把他顶天立地的状态硬生生疼到复原。
“来人。”甘琼英起身,回手把床幔一放,让骊骅自己去整理自己,叫了婢女进来伺候。
昨天领了罚的满月竟然回来了,伺候着甘琼英洗漱穿衣,就是小脸煞白,动作也有些迟缓。
银月就跟在满月身边,手脚麻利地辅助满月,却也不喧宾夺主。
“你身体没好,就先歇着,银月也挺灵巧,先让她伺候着。”甘琼英梳妆完毕,手摸着头顶的簪子,对着满月道。
甘琼英并不知道触怒端容公主的下人都是什么下场,反正她让满月领罚,满月今天还能站着来伺候她,说明处罚也不要命。
倒是听了她要银月伺候,满月整个人如遭雷击,片刻后扑通跪地,惶急道:“公主,满月知错了,满月无碍的,能伺候公主!”
甘琼英坐在梳妆台上,闻言垂头对上满月这会儿不苍白,而是病态发红的小脸。
她挺心疼这些小丫头的,如果她穿的不是个公主而是个丫鬟,她可能活不到晚上,就因为触怒主子被乱棍打死了。
但是她并不能表现出宽容来。
自从她发现自己身边还有十八个隐藏在不知处的影卫摄像头之后,她时刻记得,她是端容公主,那个邪佞妄为,阴晴不定的端容公主。
端容公主怎么可能体恤下人?
因此甘琼英只是伸出手,纤细的指尖滑过满月的眉尾,落在她的脸蛋上。
语气比姿态还要居高临下,像是在逗弄自己养的狗,“这次本宫留着你,只因你在本宫身边多年,也算尽心。”
“养好身体回来,再有纰漏,本宫就将你发卖到花楼里去唱曲儿。”
明明是让人好好养病的好话,却不能好好说。
甘琼英的心里也很苦啊。
但是这样阴阳怪气的效果十分拔群,一早上战战兢兢生怕被厌弃打杀的满月,听了要被发卖到花楼,竟然感激涕零地哭了出来。
她一直叩头谢恩,甘琼英却为了维持人设不再看她,任由她在自己脚边上吚吚呜呜哭得可怜。
好在满月哭一会儿就走了,安心去养伤了,而银月接替满月的位置,将早膳……或者说午膳,安排得十分合甘琼英心意。
而且在甘琼英坐下的时候,银月还适时道:“驸马已经洗漱好了,只是舌头受伤,要正常进食恐不易,已经命人准备了粥水参汤,公主看要引驸马过来吗?”
甘琼英一早上差点把骊骅忘了,闻言点头道:“引过来,你且记住,从今日开始,我与驸马同吃同住,同进同出。”
银月小声应:“是。”
她让婢女引驸马过来,又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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