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村民们下意识噤了声,在村长的带领下放轻脚步往山洞走去,待走的近了,果然听见山洞里隐约传来让人脸红耳赤的之声。
听得在场许多年纪不小的妇人都红了脸,李氏更是眼疾手快的捂住了沈瑛的耳朵。
村长拍着大腿连声低骂,“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方才路上说来捉罗佑文奸的那个妇人洋洋得意道:“果然被我说中了。”
众村民无暇理会她,纷纷看向村长,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村长骂完领着村民们往前走了几步,只见山洞门口挡了不少树枝杂草,点点烛光透过树枝间隙流露出来,更显得气氛旖旎。
离的近了,里头的声音就更明显了,村长黑着脸点了村里几个粗壮的婆子进去抓人。
婆子们对视一眼,悄悄走过去,三两下把山洞口挡着的树枝扯了开。
里头传来一声惊叫,围观的村民们瞌睡的也不困了,打冷颤的也不冷了,抱着看热闹的心思,众人一拥而上,瞬间把洞口挤的水泄不通。
沈瑛和李氏离得还算近,火光下,众人眼睁睁看着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罗佑文惊慌失措,忙抓过衣裳挡住重要部位,春花却不依不饶的又爬了起来,光溜溜的搂住罗佑文的脖子缠了上去。
汉子们看的眼冒金光,恨不得以身替之,下一秒却被自家婆娘揪着耳朵扯了出去。
“罗佑文!”
沈之州怒喝一声,拨开众人上前一脚将罗佑文踹了出去。
“你这个无耻小人,竟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丑事,当真是下贱至极!”
他这一脚带着积攒已久的怒气,可谓是用了全力,罗佑文脸色惨白,自知今天栽了,万分后悔一时心软帮中了春药的春花解毒。
他看向冷眼旁观的沈瑛,明白自己这是中计了,事已至此,他绝不能就这样认栽。
就算是死,他也要拉个垫背的!
想明白后,罗佑文强忍着痛意爬起来,膝行到沈之州面前,红着眼道:“师傅,我知道您想护着阿瑛,可您也不能这样对我啊!”
这话一出,村民们的眼睛顿时瞪得跟铜铃一样。
咋回事,不是来捉奸的吗,怎么又扯到沈瑛头上了,难不成是有什么隐情?
村长推开人群进来,让几个妇人过去给春花穿上衣裳,这才一脸嫌弃的看向罗佑文。
“罗秀才,凡事都要讲证据,你既然开口说沈举人冤枉你,就把证据一起说出来。”
罗佑文将衣裳胡乱穿好,抬起头擦了擦额上冷汗,擦汗时他借着遮挡瞥了沈瑛一眼,那表情在略有些昏暗的火光下透露出一丝诡谲。
沈瑛回以他的是唇角不屑的冷笑。
证据确凿,她倒要看看罗佑文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罗佑文站直,看向村民,脸上现出一抹愁苦。
他说:“我心中愤懑已久,今日诸位叔伯婶娘都在,我就斗胆把事实说出来。我与沈瑛定有婚约,今年沈瑛二八年华,正是嫁娶的好年岁,我上门求亲,师傅却以想把沈瑛留在身边为由,将婚事推后到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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