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州怒目而视,“这有什么问题不成?”
罗佑文凄苦的摇着头,声泪俱下道:“师傅拳拳爱女之心,自然是没问题的,只怕推迟婚事并非因为这,而是因为沈瑛移情别恋,你们家不想沈瑛名节有损,所以就使计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村民们顿时哗然。
“不信大家看——”
罗佑文回身指着一旁脸色潮红不停呻吟的春花。
“春花平日里最是端庄温柔,若不是中了药怎会如此疯癫?”
他字字恳切,村民们不由得心生犹豫。
“是啊,以前沈瑛可是常去罗家看望杨氏的,也不知道啥时候起就再没见过她去了。”
“佑文说的也有道理,沈家这样的家世,沈瑛又生的貌美,他是脑子发昏了才会跟旁人不清不楚。”
“说的是啊,这没准还真是沈家给佑文挖的坑。”
眼见村民们渐渐偏向罗佑文,沈瑛冷笑一声站了出来。
“罗佑文啊罗佑文,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贼喊捉贼,你这脸皮真是堪比城墙厚,你说我移情别恋,我问你,我移谁了恋谁了?”
“阿瑛”罗佑文作出一副苦情男主角的表情,哀怨的看着沈瑛道:“你与你那个叫王石堰的表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
沈瑛被气笑了,她今天算是见识了罗佑文胡搅蛮缠的功力。
显然罗佑文也知道自己这理由站不住脚,他眼珠子转了转,飞快的补上一句,“自你那表哥来了之后你就对我不假辞色,就算说话也多有不耐烦,这不是移情别恋是什么?”
“我懒得跟你说这么多,罗佑文,既然你这般不要脸,那就别怪我豁出去了。”
说罢沈瑛站出去走到中间,面对着村民扬声道:“大家都是村里邻舍,应当都知道这些年罗佑文受我家帮助颇多,我爹看重他,不仅在学业上帮他,还让我与他定下亲事。
这些年来我对他存着仰慕之心,甚至多次借给他银子补贴家用,我们一家人对他仁至义尽,直到我偶然看见他与春花不清不楚无媒苟合!”
她的话像一颗炸弹投入人群,村民们的议论声顿时在山洞里炸开了。
“天老爷嘞,这么说罗秀才跟春花不是头一回偷摸着那啥了?”
“我就说哪里听着不对劲,方才罗秀才说春花‘端庄温柔’,嘿嘿嘿,这要是没有‘深入了解’过咋知道的这般详细嘞。”
“这事要是真的,罗佑文就是猪狗不如的畜生!沈家对他的好村里人谁不知道,他竟干出这事!”
村民们心中的天平渐渐倾斜,罗佑文脸色一变,脑子飞速转动,很快想出了说辞。
“沈瑛,我跟你解释过多次,那回我是去县里帮我娘拿药,恰巧遇上春花崴了脚,正好同行罢了!”
“崴脚?”沈瑛呵呵一笑,“崴脚能崴到怀里去?能崴到床上去?”
“哦对了。”她抬起头打量一圈山洞,作出恍然大悟状,“那回好像也是这个山洞吧,你俩也是如此滚在一处,把我恶心的足足病了十多天。”
“沈瑛!你别含血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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