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铜板都没有!”
庞盏愤愤不平,“两个王爷呢,都这么抠的么?”
裴锦叹气,“大概就因为俩王爷,老大以为老二给了,老二又以为老大给了,于是咱俩就灰溜溜回来了。”
庞盏越想越窝火,“师父,我有三千两!”
“你给我打住!他们掏诊金理所应当,断没有你补给我的道理。罢了,这一趟并不白跑,将太妃的医案整理出来,咱们也算博了个名气。”
心里不舒服,却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裴锦一走就是好几天,得先去两个铺子巡视一遍。
药铺那边老林坐镇,瞧见裴锦和庞盏进门,老林激动得从里面迎出来,“东家可算回来了,我简直是盼星星盼月亮!盏啊,你不在太过无趣,没人拌嘴,连日子都寂寥起来。”
庞盏压根不信,“你天天晚上给老婆写情信,哪里寂寥?”
老林嘿嘿笑着,拿出这些天的重点医案给裴锦看,裴锦笑道:“这段日子你受累,一会儿给你包个大红包。”
好啊,这个奖励好啊!
老林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东家,我打算把妻儿接过来,让他们也瞧瞧京都的繁华!到时候我去租个地方,就不在铺子里住了。”
裴锦欣然应允,“回头你问问福伯,他应该知道哪儿的房子合适。”
老林答应一声,又跑到后院拿了两个大袋子出来。
“东家,我们那儿蜜桃最甜,就想着让大家伙尝尝。我特地写信让人捎来,运过来之前刚摘的。”
裴锦笑道:“难为你有心,那我可就收下了。”
庞盏立刻开始表现,“师父,我这袋您也拿回去,都给我小师侄。”
裴锦道:“他一个小孩吃不了太多,你跟茯苓慢慢啃吧。”
老林在一旁瞪大眼睛:“盏啊,你刚才说啥?你叫谁师父?谁是小师侄?”
庞盏就等这句呢,得意地摇开扇子,“你的东家就是我的师父,沈麒小少爷就是我的师侄,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老林道:“你居然拜师了!好你个庞盏,去王府打个下手,居然办了件大事儿!”
庞盏哈哈笑着,“不如说是得偿所愿!短短几日受益匪浅,虽然在药铺坐诊也能聆听教诲,可那终究是不一样的,是吧老林?”
老林气得不想搭理他。
裴锦在药铺扎一头,又去了裴记皂物。
现在铺子里的姑娘都历练出来,给客人推介皂物得心应手,秦桑不用亲自上阵。
可师父不在,她得来回调动药材,培训新来的小树、东来他们。晚上还要把各类材料配好,忙得脚不沾地儿。
瞧见师父回来,她欢呼一声,先是表达了自己的想念,然后汇报店里的情况。
“这段时间一如往常,少则卖几十块,多则上百。对了师父,今儿个接了个大单子,是靖国公府定的。说是老太太过寿,要拿咱们的皂答谢宾朋。”
裴锦问:“他们定了多少?”
“两百块,但是有个要求,让我们在皂面上印出公府徽记。”
裴锦点点头,“这容易,换个模子就是了。”
“那边说,要先做出几块拿去看看,到时候徒儿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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