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棠溪铭识收完碗筷看到缩在厨房角落里的叱卢润坤感到了一丝丝诧异,她现在应当是在卧房才是。
“还说呢。”叱卢润坤没好气地撅起嘴嘟囔着,“就昨天给我们分了一间房的那个,说他的头儿搬东西自己房间放不下,占了他的,他来我们房里补觉,还说什么都是男人,别计较,他官儿还大,轰都轰不走。”
沉默了一会儿,棠溪铭识将手中的碗筷都放到装好水的桶里,开始坐着涮碗:“你上午可有什么发现?”
“我发现了那个画册的开头和结尾!”说到这儿,她得瑟地摇了摇手中的画册,“刚刚借用你给我的神力打开了房间门的封印,我自己从旁学来的万能开印口诀,怎么样,厉害吧!”
“嗯,厉害!”棠溪铭识将手中洗干净的碗放到一旁的柜子上,“不过就是差一点被发现了,不过主厅内五行卫皆有,气息复杂,他也没多怀疑。”
“我就是想到此,才没有硬闯,而且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给我打好掩护的。”
“那我们下午去哪儿看册子?”
“等一下,看那厮从卧房出不出来,真是的,鸠占鹊巢,太过分了。”
一桶子的锅碗瓢盆洗净后,二人来到了卧房,所幸那人已走,二人将门上上了个很小的封印,就坐在一起看着册子,此时汲取了上一次的经验,二人谁都没有出声,静悄悄地看着册子,先从开头看起,而开头,讲的正是皇后娘娘的故事。
说着皇后娘娘是骊国的嫡长女,有一个兄弟,倍受皇帝宠爱,年纪轻轻便已经风头无两,是百官心目中太子之位的不二人选,可正因如此,他的性子便养的有些目中无人,遭来了其他党派之人的嫉妒,被人暗算至死,而从小便被庇护在他人羽翼之下的少女便没有了可以依靠的人,加上贵妃之子被立为太子,皇后又再无儿子,他们在后宫之中的地位便一落千丈,为了让母后在宫中可以好过一点,她接下了和亲的使命,被送往郑国,成为平息战争的棋子,她原本以为哪怕自己的夫君不爱自己,自己苦心经营,总会有一番好的结局,可是造化弄人,她的夫君原本有一个爱人,可是当时他当时的母妃却让他娶公主来增加成为太子的筹码,所以当时还是皇子的他娶了这个自己并不爱的女人,成为皇上后,他的母妃离奇暴毙,当时支持和亲的皇后成为了如今的太后,获得权力后,他将自己的姊妹立即送去和亲,又广纳后宫嫔妃增加势力,彼时皇后有孕,二人关系有所缓和,可是皇后生产时皇上不在身边,皇后遭逢暗算,虽母子平安,可是皇后再也不能生育,楚昌恒也烙下病根,在楚昌恒三岁之时的一个冬日,高烧不退,所有人都认为他活不过三岁,只有皇后不放弃,带着年幼的楚昌恒去寺庙祈福,其中,遇到了衣衫褴褛,满脸血污的小单于浒,皇后大发善心,救了他,而楚昌恒也被佛祖保佑活了下来,皇后认为这个奇迹是因为自己救单于浒的善举,所以便认单于浒为义子,收养在皇宫内。
叱卢润坤小心地将画册合上,将其扔到了柜子的最上面,开口说道:“未曾想皇后有着这么一段悲惨的往事,一个一直被人庇护的雏鸟,在离了可以依靠的人要独当一面时,便会那么害怕吧。”
“这个皇后,好生面熟。”
“面熟?你见过?”
“嗯。”棠溪铭识笃定地说道,“她今日坐在单于浒的身旁用膳,她是单于浒的义母,单于浒赡养她无可厚非,只是一个凡人的寿命,不当有这么长才对,按照画中年岁,她岂不是活了两百多年了。”
“两百多年!这......”
“所以我现在有理由怀疑,这仙丹是单于浒给皇后炼得。”
“为什么呢?是因为皇后救了他吗?他便给她长生来报答养育之情,这倒也能说得通,那他还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喽!那为什么拿我们的命还他的恩啊,他自己去一命换一命嘛,这不是慷他人之慨嘛!”
“我今早探到了黄龙印的去处。”
“在哪儿?”
“在单于浒身上。”
“身上!他放身上干嘛啊,不应该放皇后身上吗?”叱卢润坤有些不解。
“皇后手无缚鸡之力,自是保护不了黄龙印,便只能由单于浒保管,然后其多与皇后接触,这黄龙印也便可以照顾到太后了。”
“等等等等。”叱卢润坤扶额道,“我现在好混乱,他不是有封印嘛,为什么还要放在自己身上,岂不麻烦,他这洞里能人又不多,有的也在牢里,费这劲,还有,单于浒不是一个凡人将军吗?等等,那岂不是单于浒也活了两百多年,都活这么长就是为了报恩?不应该啊!”
“这便是第二个我发现的点,单于浒不是凡人,只是我不好查探他是何人物,是仙、妖、还是魔。”
“......”叱卢润坤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她现在根本想不明白单于浒要干嘛,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很让人头疼。而且黄龙印在单于浒身上,这也不好拿啊。
“怎么整,要不先把剩下这点儿看了?看看能不能动用情感?情感不了了,我们就武力。”
“好。”棠溪铭识点头。
二人将画册缓缓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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