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情假意!”
凌婉烟的话一说,候夫人倒是笑了出来。
“厉王妃倒是有自知自明!”
凌婉烟不想跟她废话,她只恨刚才没有多扇那死渣男两巴掌。
候夫人见她这副表情更是冷冷地哼了声,唤道柳夫人,“菡菡,快把药喝了!喝完回去!莫要再与这种心机深沉的人混在一起!有碍我们侯府清正的门风!”
听她这番话,凌婉烟是直接拍桌而起,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多待。
但她鼻尖微动,闻到药里面,除了基本的助孕药物外竟然还有丹皮。
丹皮针对血滞经闭是有效,用作调理倒也不是不行,可刚才柳夫人将手搭上来时,她就顺道给她把过了脉,知道她久久不孕的问题出自于宫寒!
但宫寒之人不能服用凉性的丹皮!
她不与候夫人计较,见柳夫人已经不情不愿地端起了药碗。
凌婉烟直接抬手打翻,“这药不能喝!”
一碗汤药,撒了满地,候夫人就更是气急。
“厉王妃!今日你在我侯府大闹一通!现在又把菡菡的药打翻!你到底是何居心?!”
“候夫人,我不想与你再多争辩!但这药柳夫人不能喝!”
宫寒还用丹皮,只会越喝越寒,以后哪里会有受孕的可能性!?
候夫人却是不信,她甚至说道,“厉王妃!你竟然到现在还想诬陷刘大夫!老身倒是想问问你,那刘大夫到底何处招了您?”
见候夫人这一幅愚不可及的模样。
凌婉烟嗤笑一声,“候夫人,不如我与你打个赌!我赌刘大夫昏庸无能!如我有误,我当场给你磕三个响头!来不来!?”
候夫人对凌婉烟早就已经是恨极,听到磕头,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她就相信刘大夫医术高明!
而凌婉烟又为柳夫人细细地把过了脉。
见她脉象虚浮,宫寒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极有可能影响了卵泡的发育才久久不孕。
再问到她现在正好处于葵水期时,她将促排的药物偷偷加到了柳夫人的茶水里。
就等着那庸医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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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夫来的时候,血迹都还挂在身上。
他伏跪在地,向候夫人叩首,“候夫人,不知又唤老夫过来何事?”
候夫人既然答应了赌约,她就更想证明刘大夫的医术,她按照与凌婉烟原先说好的。
只开口说道,“刘大夫,老身想请您再为老身这儿媳诊个脉!”
刘大夫听到候夫人的话,心中没有怀疑,他将帕子拿了出来,搭上了柳夫人的手腕,他为她细细号脉,竟然发现脉象如同珠滚玉盘。
“这……”
他眼色一沉,“世子夫人,这是有喜了?”
这本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但候夫人心里咯噔一声,连脸色都肉眼可见得暗了下来。
她不是不知道自家儿媳现在到底是何状态!
她死死盯着刘大夫。
几乎是咬着牙说道,“老身儿媳!现在是葵水之期!”
葵水之期都能被诊断成孕脉,候夫人简直是想杀了他的心都有!
难道真如凌婉烟所说,他是一个庸医?
别说她不信,刘大夫自己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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