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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8章 囧途在继续,以及,你帮我做一件事!(第1页/共2页)

剧情如果崩塌,可能产生的利弊尚不清楚,但有一条是肯定的——混乱的格局一定没有安定的格局好。

至少,眼下如此!

虽然男主已经战死了,但这篇是大女主文,女主最终是能凭借自己的才能,品德,坚韧和传递的能量走到人生巅峰。

所以,原则上,只要女主还在,这本书原有的格局就没有崩!

但如果女主fail,错失了原本应当在进程中的机会,或者说,转而被其他寒门学子所替代,这本书最后会不会走向其他属性,没有知道……

这才是可怕的。

她早前就想过,同女主交好,并且远离同女主事业的纷争,她就可以带着侯府这群崽崽安心游离在主剧情之外。

但前提是女主在!

而且,做为女主的容连渠眼下对她还存有的好印象,她同容连渠之间也算共谋划过,以及,容连渠对傅伯筠眼下的意难平,甚至去了羌戎带回了傅伯筠的首级,她完全是可以通过女主这柄保护伞过得平安顺遂。

但如果女主没有赶上应该赶上的剧情,失之交臂。

更直白的说,如果在这次春闱中,新帝相中了旁人的才能,这些原本对她,或者说对南平侯府来说,有利的条件都不存在了。

再换一个更犀利的角度,如果在这次春闱中,脱颖而出的是另一个原本该在书中被女主压过一头,甚至默默无名的人还好;但如果脱颖而出的,是原本同傅伯筠,同南平侯府,或者说,同安堂阮家不对付的人……

阮陶指尖缓缓僵住。

所以,容连渠如果赶不上春闱,不是对她没有益处,而是弊大于利!

明显的弊大于利!

原书的剧情遵循了原书的主旨,所以在读者眼中看来,有家国情怀,有生死大义,有士为知己,也有曲折反复,却势均力敌,没有攀附的爱情。

但如果容连渠这处的剧情改变了,后续登场的人物也好,发生的故事也好,兴许就朝着扑朔迷离发展去了……

但容连渠,能赶得回来吗?

“能是能……”阮赵一面环臂,一面皱紧了眉头,目光在地图上游走,斟酌着,语气中有迟疑。

“什么叫能是能?”阮陶好奇。

她对西齐国中的地形,山川,大江大河不熟。

更也不熟悉这里的交通,道路,以及从边关到京中这一路上的蜿蜒曲折。

但阮赵不一样。

阮赵是她从安堂阮家带来的侍卫,是绝对信得过的人,也是安堂阮家早前最得力的侍卫,对国中各地,水陆交通,还有很多灰色地带都很熟悉。

这件事问阮赵要比问旁人都更保险。

阮陶问完,阮赵才伸手,指尖从地图上的一点开始,一面说话,一面缓慢移动着,确保阮陶能跟得上。

“夫人您看,从惠城入京的前半段其实是可以走这条小径的,但往来的商旅大多不敢走,是因为沿路匪患林立,如果遇上,很有可能就有去无回,这趟入京有侯府的家眷在,朝中护送曲大人的侍卫,包括曲大人自己都不敢冒险,所以,我们走的是官道。官道要比小径平稳,也安全,但会绕路,所以这一程如果走盲山这条路替代官道是有可能节省出十日左右的时间。”

阮赵的手势比划很清楚,但同时,也清楚得点了盲山沿线的土匪据点,密密麻麻,看得人触目惊心。

“不说百姓,就算是朝中赈灾,或者官吏上任,也包括像曲大人这样回京复命的官吏,大都不会途径盲山。”阮赵轻叹,“走这条路的,大都是军中,军队拔冗而过,这些山匪是不敢动作的,但除此之外,走这条路的风险实在太大。为人谨慎些的,都不会走这里。”

“继续说。”阮陶干练干脆,讲清楚的事情,就不多留唇舌。

阮赵也继续伸手继续比划,“其实更危险的是第二段,夫人您看,同盲山沿线的地形相比,星图山这一带,周围都是悬崖峭壁,尤其是夏日,滑坡泥石流是常有的事,连亡命天涯之徒都不会将土匪窝安置在这里,经常是这日还有的路,明日就没了;要从这里经过,一定要很机敏,随时能察觉周围天气,地势,还有水土的变化。过这一段,会比过盲山更难。所以,就算盲山沿线容连渠愿意走,这条路,未必会愿意。”

“然后呢?”阮陶继续问。

第一段,第二段,那至少还有第三段,否则就应当叫上半段和下半段。

说到这里,阮赵指尖忽然从中部挪到了一侧,“第三段,其实如果走水路,会更快。”

水路?

阮陶也才仔细看地形图,果真见到道路的左边,也就是一山之隔的地方,是有一条水路在的。

但是,好像很短……

“这条水路能通往哪里?”

阮陶看了看周遭,好似也都是荒芜之处;而且,如果这条水路是通畅的,并且节省时间,那他们应当也会走。

但并没有。

阮赵环臂轻叹,“这处是紫江下游的水域,原本在这处要兴修一条打通京中以西五十里浦江的运河,让浦江与紫江贯通,打通水路交通运输,但动工不久,国中各处就接连遭逢天灾,朝中要赈灾,安置流民,也要抵御外地入侵,国库空虚,工事就一拖再拖;再后来,朝廷也无暇顾及,就一直荒废了,但因为之前是从紫江这处开凿的,其实紫江下游到了坨里这处,已经发生了河流改道,所以,如果有船愿意从坨里这处往北,到原石,就能从原石快马至浦江最近的江安,再从江安走两日水路,再转陆路至京中。”

阮陶:“……”

阮陶瞥目,探究的目光看向阮赵,“阮赵,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阮赵:“!!!”

糟糕!

好像暴露了什么!

“就,就是刚好知道一些……”阮赵垂死挣扎。

阮陶又不傻。

阮陶看了他一眼,轻声叹道,“这中间水路陆路交叉,而且每一个点都能精确得说出来,不要说一个府上的侍卫头领做不到,就算一个对地理有深厚喜爱的侍卫头领也不可能做得到。”

阮赵头大,“夫,夫人……”

“说吧,一个字都别漏了。”阮陶开门见山。

阮赵无奈,“是大人。”

阮陶目光微滞,大人?

那就是原主的父亲,兵部侍郎阮涎沫……

阮陶好似觉察了些许。

“我爹他怎么了?”阮陶顺着阮赵的话问。

阮赵如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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