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阮陶继续问,“那弓和弩呢?”
软剑她可以理解,但弓和弩很常见。
容连渠看了看她,如实道,“弓和弩与软剑还不同,软剑还会看材质,锋利,坚韧,柔软程度,但弓和弩的制作工艺没那么复杂,大多名弓和名弩,更多是因为原来的主人骑射技艺而闻名,不需要短兵相见,同样一把弓和弩,换一个人用差别很大。侯爷剑和佩刀用得好,但并不擅长弓和弩,更不容易被发现。”
原来如此……
阮陶觉得奇奇怪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但不得不说,如果不是容连渠,这些细枝末节处应当很难被发现。
阮陶一面听着,一面上前,去到被他圈下来的其中一处弩跟前。
“这里赝品大都是软剑,弓和弩这样的名器,但刀,剑,匕首,这类很容易试出来的真品反而没怎么被替换,或者说替换得很少。做这件事的人很懂这些武器说道,也对侯爷很熟悉。”
容连渠一语道破。
阮陶心中了然。
容连渠想的同她一样。
阮陶看向容连渠,“今日的事不要声张出去,如果有人问起,就说随意看了看,没看出什么。”
容连渠顿了顿,应是。
“那夫人,剩下的?”贺妈是想问剩下的府库是不是还要继续看。
“今日先到这里,就说我看得脑袋晕了,隔两日再看。至于隔两日是什么时候,暂时就不清楚了,就说我还头疼着。”阮陶说完,贺妈会意了。
“走吧,把府库锁了。”阮陶吩咐完,众人依次出了府库,容连渠将厚实的府库大门阖上,又听见嘎嘎嘎嘎嘎……吱吱的声音。
等大门阖上,雅石和岚玳两人上前才上前上锁。
雅石和岚玳上锁的时候,阮陶看向容连渠,“知道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吗?”
容连渠心领神会,“知道了,夫人放心。”
阮陶看“她”,“我放心,我知道你不会乱说。”
容连渠:“……”
阮陶又上前,探究看了看他,目光很微妙。
容连渠不由身子往后稍仰,避开她的靠近。
阮陶轻声道,“牙口挺好啊。”
容连渠:“……”
“走吧。”阮陶吩咐了声,贺妈同雅石,岚玳两人跟着阮陶一道离开,剩了容连渠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
容连渠自嘲一笑。
阮陶……
等阮陶回到苑中,海南快步上前,“夫人。”
“怎么了?”去了南一库一趟,阮陶有些疲惫。
毕竟南一库面积大,东西多,灰尘还不少。
待久了,怎么都不舒服。
再加上还有越想越复杂的事,所以难免有些倦容在。
崽崽们上午诗词课还没有结束,黄老先生的课,刚才路过苑中时,还听到朗朗上口的念诗声。
有黄老先生在,阮陶倒不怎么担心,所以先了回主屋歇着。
海南上前,悄声附耳了两句,阮陶听完眨了眨眼,神奇道,“东西呢?”
海南从袖袋中拿出,双手递给阮陶。
阮陶头大。
东倒西歪的几个大字——傅毖泉,我稀饭你……
这都不说了,还有‘通假字’。
是稀罕!
不是稀饭!!
阮陶头疼,“人呢?”
海南指了指屋外,悄声道,“北阁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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