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兴说,从先帝驾崩后,我们太后娘娘的所作所为可以看出,这位容太后的毒辣不输摄政王。”苏太师担心附近有容嫣的耳目,阻拦住内阁大学士,十分谨慎地凑近低声道。
“现在不是管太后是否会垂帘听政的时候,而是从今往后我们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被太后娘娘捏着跟摄政王对抗,我们如何苟活庇护新帝,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昏暗的天空忽然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砸落下来。
即便出了宫门后,有随从上前撑伞,几人的官服还是被打湿了,“明日是幼帝第一天上朝,只希望幼帝不会被摄政王的威慑吓尿吧。”
“是啊,对于我们保皇派来说,明日上朝有一场硬仗要打。”刑部尚书坐入马车,愁的实在想称病告假。
但他现在是保皇派,想退缩都不行。
而如容嫣所料,还不到第二日,她在晚上就得知了一些文武大臣告假的消息。
他们中有中立派,更多的是赫连祁那派,保皇派在房柯和苏太师的命令下,一个都不敢翘班。
而告假官员的缘由千奇百怪,有个中立派的官员竟然称自己家里的母猪要下崽了,他得陪产。
容嫣脸上的笑泛冷,伸手让迎雪取着护指套,不抱希望地问:“摄政王告假的理由是什么?”
李育泉还没敢提赫连祁,容嫣就确定他明天会带头翘班,可真是知彼知己。
李育泉只得顶着威压道:“积劳成疾,据说发起了高热,别说起身了,从早上到现在还处在昏迷中。”
容嫣呵了一声,昨晚在她的榻上还生龙活虎,不厌其烦地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的男人,今天就卧床不起了?
容嫣真想现在过去爬到他的榻上,亲自试试。
“让太医院的院史亲自带着四个御医,过府给摄政王诊治。”她这个太后娘娘对外还是得表现出对当朝摄政王的重视,至于她本身,也得做戏关心一番。
“哀家的那副千年人参以及唯一的一颗雪莲花,你现在送过去给摄政王。”
李育泉:“但摄政王的苏侍妾传来消息,称摄政王并不在府中,而是带着户部的几个官员,冒雨去了离上京较远的几个州视察农田。”
迎雪觑着容嫣淡漠的面色,“看来苏侍妾的确贴身照顾摄政王,颇受摄政王宠爱,这正是太后娘娘要的结果。”
“他既然费心称病了,那还是让御医们走个过场吧,人参和雪莲花也照送。”容嫣估计赫连祁安排了人卧床冒充他,她就装着不知实情。
*
每日上朝的时间在卯时,官员们寅时就在前门等着了,还有住的远的官员,甚至前半夜就起床准备了。
容嫣让赫连逸住在自己的长乐宫,一整夜醒了好几次,到寅时实在睡不着了,干脆起床梳洗后去了赫连逸的寝殿。
结果看到寝殿内还亮着灯火,五岁的孩子坐在桌案前,手里卷着一卷,独自一人正读着。
以前赫连逸虽然也用功,但还没到这种地步,自从赫连墨驾崩后,容嫣几次见赫连逸都觉得这孩子跟之前不一样了。
她蹙眉坐到赫连逸身侧,摸了摸赫连逸的头,温柔询问,“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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