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浑身都是汗,鬓发贴在脸颊,艳媚得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我有罪,对不起祁郎,所以不敢吃醋,哪怕难过,那也都放在心里。”
“祁郎觉得在我这里更刺激,那便随时过来。”
容嫣的身子给出了赫连祁满意的反应,但心里一片荒凉麻木,心如死灰后,她觉得其实男人三妻四妾,前一刻侍妾,这一刻又来找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曾经她不想跟其他女人分一个男人,可现在,她已经不需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和婚姻,为了皇权和天下,便将无用的身子抛出去,随赫连祁玩弄。
“真乖。”赫连祁的大手掰着容嫣的脸,扭转过来后,他动情地吻住容嫣的唇,俊容上却全是冷冽无半分温情,一双深眸更是无边无际的黑沉。
“本王如今是喊你皇嫂,还是太后娘娘,或是奴儿?”
今晚赫连逸就在偏殿,容嫣不敢让他听见声音,“我想让祁郎喊王妃或是夫人,但我知道我早就不配了,那便随祁郎喜欢吧。”
赫连祁:“的确,你只配做本王的奴儿。”
“你这样的表现,是你伺候本王,还是本王伺候你?”
男人的嗓音又哑又欲,在容嫣的表现中沉迷其中,到后来那话越来越糙。
足足两个时辰,容嫣才感觉到赫连祁浑身裹挟的戾气消散了。
对,只要折辱她,他就能高兴。
赫连祁丢下容嫣,整理好衣物,说了句别忘了喝避子汤,便如来时一样飞檐走壁身轻如燕,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长乐宫。
容嫣愤愤,她每次都累得化成一滩水,赫连祁却反而在用这事补充能量般,越来越精神。
第二天容嫣还没能起身,迎雪便掀起帐子进来,手里捧着一个长方形锦盒,低声对容嫣道:“太后娘娘,这是摄政王一早命云振送来的。”
“去准备避子汤。”容嫣想不出现在的赫连祁会送什么给她,让迎雪出去了。
她打开锦盒,然后便看到了那块药玉。
一瞬间,容嫣的脸一阵青白一阵通红。
这药玉当然是用来治疗赫连祁制造出来的伤的。
曾经在新婚夜偷偷补习那方面的知识,如今他倒是精通。
容嫣没用过药玉,也不想用。
但若是赫连祁突然查验,她没用的话,必会惹怒赫连祁,于是只能取出来,研究了好一会儿,才抖抖嗦嗦地放好。
早膳后,赫连逸被嬷嬷带了回去。
容嫣在温室殿摆弄花草。
李育泉进来向她汇报了苏婉儿一早带进宫的消息:赫连祁为赫连逸请了一名帝师。
先帝的葬仪结束,被葬于皇陵,现在容嫣的穿戴都是太后的规格,年轻貌美却庄重大气又从容。
殿内各种奇花异草盛放,芳香馥郁,她弯身修剪掉残花败叶,沉吟,“沈瑾书……”
她在闺阁中就听说过沈瑾书,出身寒门,无功名利禄,却因一身才华学识名满天下,多少文臣武将都想请沈瑾书做幕僚,就连赫连墨在时也多次以高官厚禄诱之,结果也被沈瑾书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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