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
郑巡察使、简玄、从兮、徐炎等人听到,皆惊讶不解,望向宁远、宁夫人,郑巡察使愣了一霎,随即也抱拳施礼,宁远、宁夫人立即躬身回礼。
曲在尘随即望向曲老夫人道:“祖母,天黑夜凉,山路难行,祖母怎也来了,祖母身子可还好?”
曲老夫人道:“无妨,我身子是朽些,不过也没那般不堪。”曲老夫人顿了一下道:“宁远将军和宁夫人深夜造访曲府,说宁家并无叛国谋逆,先前宁远将军被人冤枉了,皇上已将宁家一门无罪释放。”
曲在尘点头:“我已知晓。”
曲老夫人又道:“宁夫人还说你们养在悠云苑的孩子,是她和宁远将军的亲生儿子。宁夫人想抱走孩子,你母亲非要拦着,说孩子是你儿子。此事内情你并没与我详说,我也无法解释清楚,云闲深更半夜也不知跑哪里去了。他们僵闹着也不是法子,便带他们一起来西山寻你们,这孩子当真是宁小公子?”
曲在尘还没回答,曲夫人急着开口道:“在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孩子不是你和华月的儿子吗?怎么成了宁小公子了,是不是宁远将军和宁夫人误会了什么?宁小公子先前不是被徐知府弄丢了吗?徐知府一直没找见宁小公子,宁小公子怎么可能在咱们府内?”
曲在尘淡淡道:“母亲,这孩子确实就是宁小公子。我早收到消息,宁远将军和宁夫人被朝廷释放后,快马赶来槿州寻找宁小公子。因此,我派人在府衙等着他们,是我让人告诉宁远将军,宁小公子在曲府。宁远将军和宁夫人才寻去曲家。先前让母亲误会宁小公子是我所出,实是无奈,在尘向母亲赔罪。”
众人听到,皆是一头雾水,尤其徐炎,瞅着宁夫人怀中的孩子,更迷惑不解。
曲夫人诧异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孩子不是你和华月的孩子吗,寿宴上,你和孩子还滴血验亲了,我们看的真切,你和孩子的血迹融到一处了,他不就是你的亲生儿子吗?怎么成了宁小公子了?”
曲在尘望向从兮道:“这些是夫人的妙计,还是夫人来说吧。”
从兮扫视一眼宁远与宁夫人,有些不解,这叛国谋逆的大罪这么儿戏吗?怎么说杀人满门就杀人满门,说放人就放人,这其中可是有什么玄机?不过,这宁远将军与宁夫人看着确实不像坏人,难道他们真被冤枉了?算了,朝廷大事,也不是我能猜透看破的,曲在尘这混蛋刚才说什么,他早知宁远将军冤枉?
从兮不由凝眉望向曲在尘道:“你早知宁远将军无辜,那你不早说,我们直接向徐知府说明详情,让他暂留宁小公子性命。或者就让徐知府把宁小公子送去京城,宁远将军昭雪洗冤,无罪释放,宁小公子自得平安。咱们又何需大费周折保宁小公子性命,还牵扯出这么多命案是非?”
曲在尘:“京城与槿州有些距离,消息互通总有迟缓。从徐府劫走宁小公子时,我还不知宁远将军情况。我是昨日才收到京城消息,说宁远将军已被朝廷无罪释放,且宁远将军和宁夫人已在赶来槿州途中,才派人在府衙门前等候他们。”
从兮瞅一眼宁远将军和宁夫人,凑近曲在尘道:“那我现在可以说实话了?”
虽然从兮压低声音,可夜深人静,众人正默瞅着从兮、曲在尘,从兮的话还是被众人听到了,众人不由一愕,皆摇头失笑。郑巡察使瞅着从兮,也觉这位曲二少夫人甚是娇俏有趣,难怪曲在尘连郡主都瞧不上,却娶了她。
曲在尘只平静点点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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