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他的脖颈,妙玉盯着他说道:“我只担心你。”说罢,她落下清泪。
顺手拿起她的帕子给她擦了擦,贾璘沉默片刻,不由得记起自己当初科考的决心来。
“我自然也想与你一味厮守,却仍是难以免俗。”贾璘缓缓地说道,“或许你不喜,可我还是要说的。”
看着她的眼睛,他再接着说道:“你高洁非凡,若是沉沦在世间的什么龌龊之处,岂不是上天的罪过。”
妙玉连忙抬手,掩住他的嘴,再连声说道:“璘哥哥万莫说这样的话。”
知道她虔诚,贾璘先是点头,再说道:“我只怜惜你,不能见你伶仃飘零。再要希望与我亲近的人过得好些,这份苦心,妙玉必也是懂得的。”
妙玉本身高贵,看似并不缺物质生活。可她也曾经历在盗匪乱窜的地方生活,每日担惊受怕是自然的。
安逸富足生活的基础就是安全。妙玉即便再清冷,当然不愿意处于杂乱之中。进而,她自然明白富贵何来——财与权。
或者她自己与林黛玉等人那样,只是一味孤冷高傲。可真若没有这些作为支撑,她们又何保持这份闲适的心情与娴雅的生活环境?
又或顿然失去了这些,她们即便再因为惯性保持着高冷,却只有活得更加孤苦,甚至相对常人更难以为继。
贾璘见她不语,接着说道:“我当初若非助林老爷做事,必不能与你相识结缘;后来没有买下庄园,必不能与你相会;如今没有一点点家业功名,又岂敢请你进门?就说当初见到,你看到的若只是一个两眼冒火的粗凡哥儿。别说要和她说几句话,恐怕就是看一眼,也要念几句佛号解惊呢。”
妙玉听得不禁身子一踊,忍不住先是笑出声,再又呸了一声。m.
“好哥哥再别取笑我。”她笑着说道。
贾璘却仍是淡定自若:“我苦读发奋,再不计安危做事。说来是为自己,其实更为众人。苦心可鉴,妙玉必然懂得。”
伏在他的颈边,妙玉低声说道:“怎么会不懂得?我只是自觉心惊,只想安然处世。我自己的身世,岂不也是可怕?我只担心,你越是奋争,却越会招来各处的敌人。”难怪她看得长远开阔,她本是出身不凡的女子。贾璘听得感慨,再继续说道:“世人自是世人的看法,或多有畏避,我却想着更要实践家国梦想。若天下不安,最终有谁可安。”
妙玉听得只是不动,两手搂着他的脖颈不语。
“至于所谓危机,我自然也一直提防。妙玉不必为我担心,只要居家抚琴、制香。”贾璘把身子向后挪了挪,缓和了语气,再看着怀里温软的她,“我无论怎么拼打,却绝不要你改了品性,替我操心俗务。”
“嗯。嗯?”妙玉先答应一声,又不禁坐直身子,盯着他问道,“妾为郎君分忧也是不好?”
“自然是好的,我又不是一块铁。”贾璘温和地笑道,“可我爱你就是因为你的品性。想来你若如管家婆子一般碎叨,每日里算计一个钱能买几颗菜,必不是我的希望。”
妙玉听了,略微一想之后,在他怀里笑成了一团:“大爷这是说我长得老丑,又还总让你破费了的!”
贾璘顺势抱起她:“我倒要好好审审你这个捧雪院的管家婆子,看你是怎么把爷迷上的。”
“不去炕上。”妙玉两条温软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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