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妙玉娇叹一声说道:“我那时年幼,却已觉得你关爱温暖。”想着,她又“噗嗤”一笑:“又你后来说那时就定了心思?”
“可不正是。”贾璘继续抚慰着她说道。“可见是天意,你又名为天成。”她脸上红烫,勉强挣扎说道。
“妙玉就是天意。”贾璘在她脸边说罢探入她裙内撤掉了汗巾子,妙玉欲要挣动却被他按住娇臀而不得,只好紧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娇声说道:“确乎略有不适,明日更仔细服侍璘哥哥。”她的话音才落就又娇呼一声,总是被贾璘略作安慰。
妙玉娇喘平息而安然睡去,贾璘望着她的玉面与玲珑苗条的侧卧身姿,难免赞一声“好个玉人”。
悄悄地起身,他走出屋子,吩咐翠筠等人精心照顾。
“大爷要回去正堂,奴婢给照着亮。”翠筠说着,旁边的红袖、沉香两人随即近前。
贾璘走了几步,对这两人问道:“住得可还安心。”
红袖、沉香念及当时担忧以及过来之后的踏实,都福礼道:“大爷和主子娘都是体贴,奴婢们更也只知道尽心侍奉,再没旁的话。”
贾璘点点头,拉起两人的手。红袖、沉香各自一手拎着灯笼,一手被他握着摩挲,只红着脸不敢抬头。
“都是醒事的,原也并不需要刻意。”贾璘说罢,两人再福了福,由他牵着手走去正堂侧边的院子。
这边的院门打开,袭人拎着灯笼来迎。红袖、沉香就要连忙挣脱手,却仍被他握得紧而只好作罢。又不敢看去袭人,她们只好低头。
袭人看着或有蹙眉,但贾璘却仍淡定地拉着她们走,也只好随后跟来。忽然想起来,贾璘询问道:“又还没见可人?”
“大爷说了一句话,她却真的怄气去了佛堂。”袭人皱眉答道。
贾璘听得着急,不禁低骂一句“小蹄子都是该死。她是故意,你却更是不早说”,就连忙松开了红袖与沉香的手匆匆走去。这两个小丫鬟还在发呆,先就被袭人呵斥道:“还戳在这里做什么,就回去捧雪斋侍奉主子才对。”回过神来,红袖、沉香连忙返身离去。
正堂旁边是个小书院,里面建筑了一间兰若。倒也并非一定是诵佛,贾璘得到空闲时,也会来这里静坐一番。
此时他进来书院,果然见到兰若还亮着微弱的灯光,赶紧走去推门而入。
可人的身子早已因疲倦困乏而歪斜,但仍匍匐在蒲团上。贾璘看得着急,不待她反应过来,连忙一把抱起来。
身体僵麻的可人,原本神色茫然。此时见他关心,立刻泪落如雨。
“都是奴婢胡乱言行,大爷方才恼怒。”她嘴里说着,想要抬手抹泪却一时不能。
“不过是一句话,谁要你真的一直跪着了。”贾璘说罢,起身抱着她走出兰若。
袭人在近旁拎着灯笼照亮,嘴里说道:“也是让大爷欢心罢了。”可人即便确有这样的心思,此时也还是因身体乏累而委屈,只哭着在他怀里说道:“实在是难禁至极。”
“好个可人,哪里用得着如此费心。”贾璘叹道,心里仍是慨叹:可人性子刚柔相济,眼若幽潭、细脸娇润,身子又还丰腴适度。再识得一些诗书,更为难得。或是小心思使然,终究也是她的情意。
进了屋子,贾璘就抱她在榻上说道:“再如此怄气,更是要打!”
跪了好久的可人,当然因为血液不畅而浑身酸麻。此时逐渐恢复,她脸上现出笑着,嘴里争强地说道:“只当初就怕被大爷打死。”
“呸”了一声,贾璘吩咐袭人和自己一起,给她按摩、活动一下肢体手脚。
又被按得发痒,她又在榻上难禁而手脚乱动。更多是来自抹胸与汗巾子下传来的起伏感觉,可人只得勉力扭动再又似乎通身若炭火。贾璘伸手按住她说道:“看你再还敢不了。”可人终究是“可人”,再有难忍却也并不对答这话。
袭人不禁笑道:“大爷按住她,直如老鹰捉住了小鸡崽。”
贾璘顺手带倒她,一并按住说道:“这就是两只了。好歹让你也知道要以可人为榜样。”
“挤不挤?!仿佛可着头做帽子——周边再没一点儿富余地儿了。”可人蹙眉说道。
袭人却比她还要怕痒,嘴里叫道:“你,你有,有眼,你有眼自会知,我这,我这也是‘老鹰捉了鹞子的脚——扣了环儿了’!”
贾璘笑道:“就要你们两个蹄子‘含着骨头露着肉——吞吞吐吐’才好看。否则,此时就如此顽闹,以后更如何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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