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钗立刻低声说道:“再别乱说,只坐着就对了”。莺儿就此不语,车帘随即由贾璘帮着落下。
杜金平跟在旁边走着,车夫驱动了马车。贾璘翻身上马,亲自护送薛宝钗回去荣国府。
虽然还不能就此确定薛宝钗的归属,但贾璘为她能如此多情,却也并不过分惊讶。两人原本相处很好,再有薛姨妈的漠然、后悔等情绪干扰,薛宝钗大动芳心是迟早、必然的事。
况且以薛宝钗本人来说,如有“贵妃”情貌的她,外表看似“冷美人”,但自然不是寡淡冷漠之人。
马上的贾璘心生鼓舞,车中的薛宝钗却一言不发,心里慌成了一团。
这,这还要给谁做“待选”?!她心里想着,既觉得羞恼更有无奈。
若非薛蟠混闹,家里总还是不缺富贵。可现在眼见日薄西山,却要她这个女孩儿家去顶家业?!心里慨叹不断,她再想到林氏的事,更为甄玉莲欢喜,再为林黛玉称颂。
她虽然暗属贾璘,可未来将会如何,又怎么能是她这个女孩儿家,能做得了主的?!
“姑娘想必是累了,怎么一句话也没有?”莺儿坐在旁边问道。
这个丫鬟比薛宝钗略微大一些,心思却很直率。对于小主子的情绪变化,她或者隐约可知,但并不敢多猜。
薛宝钗轻叹一声,在摇晃的车厢内低声说道:“我只觉得坐在这里如同海上行舟,浑然不由己身做主。”
“姑娘说得哪里话?”莺儿不禁笑道,“主子若不能做主,奴婢可还能活嘛。”
她说得顽皮,薛宝钗听了却更要落泪。当时贾元春省亲过后,请众位小姐入大观园居住的时候,贾璘明确说了不愿意的话,当时薛宝钗就听从了。这样想来,贾璘必是对自己有情意,自己也早就认同。
暗呼口气,薛宝钗稳定了心神,暗笑道:谁说不能做主?贾璘词中语义,明明就是“东风应做繁华(花)主”!他为东风,必可催开我这“繁花主”!
什么劳什子“待选”,我只以身体不适等缘由推却就是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开心起来,甚至就想拉开车帘,对车外伴行的,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贾璘去说:我只等着,看你将如何待我!
终究是只敢这样想,而不敢这样做。她只得自我安慰静心,耐心地看似被动却也主动地等候。
贾璘骑在马背上,马蹄踏在路上发出的“嘚嘚”声,敲响着街巷里坊,震碎了晚间的宁静,震动着车内薛宝钗的心。
在悸动不安之中,马车悄然停住了。薛宝钗的身子一晃,意识就此回到现实。莺儿掀开车帘,不禁笑道:“到了。”
暗夜一片。薛宝钗知道分别在即,泪水立刻夺眶。伸手入怀、入袖里,她又没找到那方帕子。想起那方帕子此时已在贾璘的怀里、袖里,她又对无边暗夜充满了黎明已经不远的期冀。
就用袖子擦了眼角,薛宝钗下了车子站定脚跟。早已下马等候的贾璘施礼说道:“宝妹妹安好,待璘回来再拜会。”
薛宝钗连忙深施一礼,口中称道:“璘哥哥自有天佑,一切必为安好。”
贾璘再道谢后,目送她和莺儿进去府中。有情当可携手。他也不再多想,吩咐杜金平等人转回,自己先行骑马回宅。
先回了自己住处,他也不要袭人进来,只是自己拿了薛宝钗的那方帕子在灯下看。
帕子的一角,赫然是两朵并开的艳丽牡丹,艳红粉白,娇娆无比。又还熏香很浓,尽是馥郁香气。
好个宝妹妹!他暗赞一声,把帕子叠好放在了枕下。
门外有翠筠的“大爷若是闲暇,孟氏主子娘想请大爷说话”的请问声,贾璘再拍了拍枕头,随即起身出屋。
袭人正在外屋候着,见他走来欲要跟行。贾璘只说“不必”,她暗暗地伸出手来,显得极为不舍。他站定脚跟,握住了她温润的手。
袭人再凑近前,只偎在他怀里仰望。贾璘伸手她怀中再握着她的娇臀抚按之后,袭人只红着脸看着他,再紧抿着嘴唇眨了眨眼睛,随后连忙挣出他的怀中。
贾璘随即走去捧雪别院,妙玉就在里间的罗汉床侧身坐着,面对灯下的一局棋暗自发呆思索着。
到她身边略看,贾璘笑道;“这是为自己解闷还是添烦?”妙玉回过神来,才笑着说“正等着璘大爷破局”却被他先就抱在怀里亲吻。
入手或有起伏,但皆是玲珑润滑,贾璘轻声说道:“人力天意使然,妙玉方能在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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