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叶绯色一脸不敢置信,她满眼的荒唐,被气得笑了起来:“大人,我还不至于那么自恋,我说的是您对我不信任。”
笑话,她说的是两个人的合作,严济帆说的是什么?
即便他们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那最起码的信任要有吧?
“之前我和大人借钱的时候说好了的,您的身体,我帮您医治,但是这次,我作为您的下属,我说上善堂的事情,您不和我说后果,我也不相信您没有预料到眼下的状况,但您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我是不知道自己这个下属该怎么做了,以后是不是有事情我也不应该告诉您。”
叶绯色越说越觉得生气。
如今她投入严济帆的麾下,不仅仅是狠狠地得罪了宋昱,还有严济帆的政敌和敌人也早已经将她结结实实的当成了严济帆的人。
那严济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怎么办?
这做老板能不能做的有责任心一点?
严济帆看着她红了脸也是满脑袋的问号,怎么她还有理了?
叶绯色望着眼前这个脸上还是毫无波澜的男人,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大石,看来他还是不懂。
算了,算她多事。
她起身,拱手一礼:“算是属下失礼,大人要是生气,怎么处置属下,属下都毫无怨言。”
谁让她现在不仅欠人家的钱,还欠人家的人情呢。
上善堂的这件事,纵然严济帆预料到后果也答应了她,可无法改变事情是她提出来的。
这个人情她欠大发了。
看着她的背影,严济帆从未这般疑惑过,看向屋子里除了他之外唯一的人苍术:“她为什么生气?”
苍术面色为难,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答案:“可能是因为……因为……叶大夫她,可能是因为今天天气不好。”
严济帆:……
就没一个有用的。
叶绯色冒着大雨回到了济民堂。
请缨和簪红对视一眼,谁都不敢说话。
敢忤逆他们家,那都不会有好下场。
今天别看他们家大人是在范吕那里吃了这么大的亏,想来很快那范吕就要倒霉了。
“请缨,你帮我去查一下范吕平时上朝走的哪条路。”叶绯色忽然出声。
请缨微微一愣,问道:“姑娘您想做什么?”
“咱们家大人都被人欺负成那样了,咱们不得想办法找回点场子呀。”叶绯色没好气的说。
不管是为了什么,总不能白白让人欺负了的。
请缨却没有马上行动,而是上下打量了叶绯色一番,用不确定的语气说:“姑娘,您方才才和大人吵了架,就我和簪红在大人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们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忤逆了大人之后还能留下的,我们看您要做好离开的心理准备了。”
离开?
叶绯色眼波潋滟,语气十分自信:“那肯定不会,这上善堂他花了大力气才要来的,他要是赶我走,那他这顿打不是白挨了。而且我还欠着他钱呢。”
都说严济帆与范吕是一党的,但是从严济帆借钱给她并且扶持她开济民堂的时候她就隐约察觉至少严济帆与范吕不是一条心的。
今天严济帆挨的这一顿打更加让她看清楚,严济帆很有可能不仅仅不是和范吕一条心的,甚至有可能……是完完全全的两条心。
否则严济帆也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她把上善堂搞倒闭了,现在还将上善堂收入囊中。
所以现在她可是严济帆的得力干将,严济帆才不会因为吵了一架就让她走人。
“姑娘您这钱欠的可真理直气壮。”簪红做了总结。
三个姑娘相视一笑,外面的雷雨似乎有了减缓的趋势。
第二日,严济帆说前一晚受了风寒告了假。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范吕也没有上朝,并且还没有告假。
苍术将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严济帆:“大人,据说范吕今天早上在上朝的路上出了事,不仅把宫中能请的太医都请去了府上诊治,京城里有名有姓的大夫也都请去了。”
严济帆趴在床上,眉头皱了起来。
不知为何,他感觉这件事和叶绯色有关系。
“究竟出了什么事不知道吗?”他问苍术。
苍术摇了摇头,“有说是被蜜蜂蛰的,有说是中毒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宫中的太医也没有定论。”
“那叶绯色去了吗?”他再问。
“叶大夫不在京城。”苍术答。
不在京城?
严济帆习惯性的想要起身,牵动了伤口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那她去了哪里?”他咬紧牙关问。
难道吵了一架还负气出走了不成?
“据上善堂的人说,叶大夫吩咐了他们守着上善堂,叶大夫自己出了城去找药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苍术答。
严济帆抿了抿唇,
说和他是上司和属下的关系,现在倒是闹脾气离家出走,还归期未定,这部还是小姑娘赌气吗?
苍术瞟着严济帆的脸色,还是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小声说:“上善堂的人还说了,这是叶大夫留给您的上好金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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