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会教我而已,算了,与你这小侍从说了许久,有些饿了,你吃饭了麽?一起?若水真切看着男子,留白竟不知如何拒绝。
看你如此,定是不曾吃饭,听说留白先生难伺候的很,起床洗漱用餐,都是样样周全,如何有空让你们好好吃饭?若水随即向峰下走,见男子不曾动,若水又说:走呀,想抱怨就抱怨吧,如若你在留白先生身边做的舒适,定不会到这儿来小憩躲清净,有时心里不满,总应说出来心里才通畅
,我不是阜渠的人,不会给你打小报告,阜渠我见到的能说上几句话的侍从只恺彰和你了,那恺彰迂腐的很,竟是半句话也不愿与我多说。
留白一时间愣了愣,他如何难伺候了?又如何不让手下好好吃饭了?
你叫什么名字?昨日匆忙,也不曾问过。若水转身问道。
留白正缓步跟上,不曾想若水会驻步转头,一不小心与若水撞到了一起,留白本就体弱,这一撞倒是觉得胸闷难受,咳了许久。
不好意思,对不起,刚刚我不是有意,你怎样了?若水见状吓了一跳,这侍从也太不禁撞了,真是娇气。
如你这般,若在檀玄,被被我姐姐捉弄,早就吃不消了。若水边帮留白拍着背,边说。
轻些。留白只觉若水拍的太重,咳的更凶了。
什么?若水依旧自顾自说着话:我姐姐捉弄人的本领,你不曾领教过
轻些。留白目光看向若水,女子一时竟看愣了,墨发黑眸,眼尾如柳,立鼻薄唇,竟像画一般,原来,面前这侍从竟如此好看,若水轻咳一声,缓了手劲:刚刚说到哪儿了?
说到你们檀玄捉弄人的本领,你常被欺负麽?留白幽幽说。
许是若水不愿让面前男子知道,随即不屑说:怎么会?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
你定是被欺负的那个。留白一眼便看出若水的心思:看来,你不但智商低,解不开题,情商也低,总被欺负。
是我总是最差的,如你愿了?若水有些不开心。
钰屏。留白薄唇轻启幽幽说。
什么?若水被这句没来由的话弄的有些糊涂。
刚刚你问我叫什么,我叫钰屏。留白不知缘何,不愿让面前女子知道他便是留白,许是因他在她心里印象着实不好,留白有些纳闷,她不曾见过自己,竟会有如此偏见?
玉瓶?这名字是留白先生给你起的麽?怎么娘里娘气?若水扬头:不都是女子才会用玉璞这种字?
不是璞玉的玉。留白瞥了瞥女子,心里懊恼多嘴与她说这些。
那是
说了你也未必懂,有些饿了,去吃碗粥。留白径直走去。
怎样?我就知道你定是不曾吃早饭。
留白与若水吃起了粥,今日乾贝粥做的竟很入味,许是留白平日总是自己吃饭,现下有个人能与他一同吃饭,竟吃出了与以往不同的味道,只是若水依旧嚷着能不能透些题,让留白颇不满意。
留白被缠的不耐烦,向若水招招手,若水立马亦步亦趋走近,留白玉手至于嘴边浅声说道:留白先生那题,于你而言都难的很。
怎么你瞧不起我?若水感觉受到了侮辱:再不济我也是檀玄公主,总有一两项可拿的出手的技能,只不过,我会的你们留白先生不会,不以此做题。
哦?说说?留白摊手,依旧一副不屑模样,他竟有不会的题?
虽不能说如何厉害,但于音律,我倒是有些精通。若水无奈,只不过她问了恺彰,恺彰说,留白先生这题里,正不曾有与音律相关之题。
若你真精通音律,大可去解了那道知更题。留白倒有些不解,他明明设了道音律题,以他设好的乐器,奏一曲乐章,只需令树上那只知更鸟,肯从树上飞下来,便可。
这知更鸟与他相伴许久,常常于渝幽峰上赏乐,听的久了,竟也学的刁钻起来,只有它喜欢的乐章,才能令它飞下树来。
这题,倒是鲜有挑战者,因不熟识知更鸟的喜好,无法投其所好。
竟有这题?恺彰竟与我说,留白先生这里不曾设过音律题。若水来了兴致:如此倒好办了,这项我预备一试。
留白倒好奇,面前这位五公主,能奏出怎样的音乐。
钰屏,你真好,多谢你肯帮忙,来,来,多吃些,看你这样瘦,又体弱,定是留白先生平日里苛责你过多,你心绪不好,若水忙向留白碗里填些粥:平日里我若受了苛责,也心绪不好,可再不好,也不能亏待了自己,该吃吃,该喝喝,不可对不起自己。
留白看着满满一碗粥,一时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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