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钰屏见到留白神色疲乏,好像未休息好般,又见到留白手上的擦伤,着实吓了一跳,忙帮留白包扎:先生,怎么受伤了?
无妨,不过是绊了一跤。留白浅声说。
先生摔了一跤?钰屏有些不解,先生竟会
钰屏?留白抬眸:这季节,池塘里有蟾蜍麽?
蟾蜍?钰屏看了看窗外,先生正对着窗外出神:因先生嫌吵,池塘里从不养这些。
恺彰端了温水进来:先生,水温刚好。
留白洗漱之际,问向恺彰:那檀玄五公主,可解了几局题?于渝幽峰上住的可好?
恺彰不想,留白竟知道五公主留宿渝幽峰,忙后退两步,弯腰说:先生,昨日五公主解题专注,直至深夜,钰屏与我想着,若让她径直回去,有些不近情理,便做主让她暂时住下,想着想着今日便遣她回去。
解题专注?直至深夜?留白睫毛微扬,目光锋利看向恺彰:那现下她可回去了?留白浅声问到。
还未。恺彰犹豫着,很怕先生会不满:那五公主,许是平日受宠,自会娇气些,现下还不曾起来。
先生,那五公主,明明就解不出题,又不肯回去,依我看,她在这儿住着倒是舒服的很。钰屏满嘴不满。
既如此,便随她吧,贸然将她赶回去,也会伤了檀玄和气。留白洗手后,抬起玉手,翻掌向上,见恺彰不曾上前,看着手上水滴入盆,随即有些不满:毛巾。
恺彰因留白一席话,不禁愣了神,忘了递上毛巾。
只不过,不许她来我这里,扰了我清净。
若水起来时,只觉阳光撒下,熙熙散散,又闻着周遭,有云雾的味道,只觉这一觉睡的极稳,她于檀玄,已经很久不曾如此平心过。
昨日招待她的侍从恺彰端了一些吃食,若水直言感谢。
五公主,今日,您还预备解先生的题麽?
恺彰站于一旁说。
今日昨日解那几题,着实有些辛苦,今日,可否休息休息?若水试探着说。
也好,不过,五公主,这渝幽峰您可随意逛逛,只留白先生那里,您不可去。恺彰眼神犀利,若水一时竟觉得有些冷。
知道,知道,就算你想让我去,我也不肯的,留白先生性情不适合我的很,我不会去那里。
若水站在峰顶,面颊两侧秀发微扬,这里比檀玄好多了,随即若水撇嘴,或许于她而言,何处都比檀玄好,在檀玄她是一位极不受宠的六公主,若水有时不理解,难道只因她母妃不受宠,她便连带着不受待见?母妃于她而言,是檀玄顶好看顶温柔的女子,性格温顺,奏乐成章,可父皇竟不喜她?为何胥贵妃一双媚眼,一见便知充满阴谋,却深得父皇喜欢?连带着五姐姐,也凌驾于上。
若水眼角分明带着一丝无奈,坐在一旁树下的留白看的真切,这五公主竟也有心事?
留白昨夜睡的不好,今日想着在峰顶休憩一会,想不到竟又遇到这位五公主,真是不得清净。
留白起身想走,听闻身后女子说话:怎么你也在这里?
留白闻言转身,见女子白皙面颊下,眼角无半分刚刚的忧神,留白心里浅笑,五公主看来倒是个看的开的主,刚刚的阴霾一会便消散。
怎么我不能在这里?原本我就在这里。留白难得回答。
如此说,你不是来解题的了?若水来了兴致,上前看到留白的手已经被包扎好:看来你这伤也大好了?原来你原本就在阜渠?
是。留白又看了看若水头顶那发簪,那金蟾刻的着实不像,拙劣了些。
那你定是知道留白先生的题了?若水想着,若面前男子是阜渠内部人,自是知道这题如何解,不妨探听探听。
怎么?你想作弊?留白一眼便能看出女子所想。
不不,若水心里撇嘴,阜渠果真个个精明,连一个小侍从也知道她心里所想:只是,留白先生这题,着实太难了,我又学识浅薄,想着向您学习学习。
难道你预备当下临时学了,再去解题?留白心里讶异于竟有如此不知深浅之人,哪里有今日在他这里套了答案,明日又去解了他的题的道理?
莫非你也解不出?若水一脸不屑:看来你跟着留白先生,也没学会几招,与我不相上下。
随即若水又说:可若我有你这等机遇,能时常伴于如留白先生这般聪慧之人左右,想必会学到些知识。
檀玄难道没有教书先生麽?留白难得提问。
有,还是花了重金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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