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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兄严重了,我等只是谈论及此,并无他意,佳作虽难,但是周兄素有才名,就连闻名遐迩的张居士都夸他有宰相之姿,岂能寻常视之?他诗词虽荒废数年,但是底子尚在,佳作也并非不可能。韩龙微微一笑,对于西门亮二人的讽刺混不在意。
哦?那看来还是我眼拙了?不知周兄可否让我见识一番?赵怀仁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周良,又扫了一眼故作真诚的韩龙,顿时明了刚刚的猫腻。似也被韩龙勾起了读书人的傲气,转身开始刁难周良。
西门亮不满的看了一眼赵怀仁,搞不懂刚刚还统一战线的战友,怎么转眼间就成了敌人的暗线了。
诸位兄台说笑了,我已多年不曾温习诗词,刚刚只是交了一张白卷而已,不要说佳作,就连诗作都是毫无头
绪!周良嘿嘿一笑,抱拳对着几人说道,只是看那表情,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此时他心里倒是挺喜欢这位西门大官人的,至少他敢仗义执言呀,当然,不能因为人家姓西门就当他是坏人对吧。
至于赵怀仁,他还有些看不懂,观他言论,不似与韩龙一伙,但是又反手给韩龙又来了一波助攻,反倒让周良有些捉摸不透。
周兄也太能藏拙,在座诸位都是青云士子,你如今又添为大学士旁听士子,若是不拿出一两首诗作实在说不过去。韩龙闻言眉头一皱,见周良不愿上钩,索性拿话激他。
就是,看不起谁呢?竟然交白卷,虽然是旁听名额,但是若不是郡主出头,旁听怕都轮不上你。
嘘!当心二郡主知道···
哼,怕什么,一看就是吃软饭的,连一首诗都做不出来,也只配旁听了。
可不是,看她和郡主眉来眼去的样子,也不知道把韩兄这个未婚夫放没放在眼里!
慎言!郡主和韩兄并未订婚,何来未婚夫一说···
周良撇了撇嘴,对于污言秽语,自动过滤。
扫了一眼韩龙身后的一唱一和的赖月经和付岩杰,心中感慨他们当真是天生一对,若是在加上郝继友,那场景,不敢想象。
二人虽然小声嘀咕,但是在场人士都耳聪目明,又非老朽,那能听不见。
你们大胆,竟敢编排郡主?此时一直躲在一旁的的巧儿俏脸通红,指着几人颤颤,娇声喝道。
谢子衿轻蹙眉头,显然也听见几人的谈话,清静如水的眸子凝视着韩龙,只待他脸色变得尴尬才转过目光。
巧儿小姐,你误会啦!我们岂敢编排郡主,只是有感而发。他周良毫无建功,竟然还有脸添居韩大学士坐下旁听。郡主如此偏袒他,他却交了张白卷,难道不是辜负了郡主一片心意?赖月经挺身而出,也不知是韩龙事先吩咐还是他对周良的怨念颇深,浑然不顾谢子衿凛冽的目光,硬着头皮嚷嚷道。
见几人胡搅蛮缠,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周良神色一沉,顿时想起了前世那句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他只是懒得计较,却让人误以为好欺负了。
他早就看出来韩龙势必不会善罢甘休,但是如今还在侯府的学堂内,他们就开始咄咄逼人,肆无忌惮的样子,仿佛是准备吃定他了。
心中冷笑,这群人还真把他当谦谦君子来欺负了?想必是忘了他一直强调的身份吧,他可是个匹夫呀!看来不做点匹夫爱做的事情,还真让人小看了。
想罢,他索性准备大闹一番,掀了这棋盘,看看这群人怎么收场。
打定主意,也不再犹豫,他唰唰两步跨出,不待众人回过神,一把提起赖月经,张开蒲扇大的巴掌,朝着他的左右脸啪啪的两巴掌抽了上去。
你一个小小的狗腿子,左一句韩大学士,右一句郡主的,撒泼挑事,胡搅蛮缠的,到底是何居心?
啊!措不及防的赖月经直到双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才回过神来,顿时又惊又怒,两只手拼命的想掰开周良掐着脖子的双手,奈何感觉对方双手如铁钳一般,任他使出浑身力气,也不能撬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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