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狗皮膏药一般的韩龙,周良有些脑门疼,此时他已经懒得计较之前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只想尽快摆脱这个跟屁虫,便故作嫌弃的甩了甩脑袋嘟囔:呵!这学堂怎么这么小?抬头低头间都是韩兄你的大脸!。
也不等韩龙听清,又接着以自嘲的语气说道:再说了,韩兄明明也说过,我一向以武人自居,所以说我一个武人,只是会些拳脚功夫,就比如刚刚和辣条兄的较量!一万个辣条兄在这,我都能把他揍成猪头。周良顿了顿,朝着韩龙身后的卫龙挑衅的亮了亮拳头接着说道:但是说到诗词,那是一万个我也不及辣条兄一人的!
周良看着兀自皱眉的韩龙和须发皆张气血倒灌的卫龙哈哈一笑,他也不担心二人翻脸,毕竟是他们自己上门找骂的。
倒是有点自知之明。韩迪低声揶揄,显然对他刚刚的所作所为还是很不服气。
周良也不以为意,韩龙自然也装作没听见,故作熟稔的对着周良笑道:周兄还是看不起我等呀,你之才名,早已名扬四海。虽说常以武人自居,但我等知道只是周兄自谦而已,以周兄的才智,一两首小诗,想来是不在话下。
周良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韩龙诸人,他们的那点小心思,他岂能不知,无非想看他出丑而已。
韩兄说笑啦,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已多年未曾研究诗词,还能念诗已然不错,其他的是想也不曾再想了。
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当此一句,周大哥也算得上大才了。一旁传来一声赞叹,竟是谢子衿见几人围着周良,或是担心再次发生冲突,想着过来缓和一下气氛,却听到周良一番见解,顿时眼前一亮,忍不住出言赞叹。
周兄之才,果然言出有法。只此一句,当为我辈铭言。西门亮刚刚也在品味这句名言,见被谢子衿出声抢了头筹,便跟着夸了一句。此话虽是周良随口而出,但确实值得细加琢磨,毕竟在前世也算得上是脍炙人口的警世名言了。
就连一直针对他的韩龙也如骨鲠在喉,不会自以为是的能随口鞭笞。
以周兄之才,想必两首小诗不在话下。却不知刚刚所做何诗,能否让我等提前瞻仰一番?韩迪身旁的一位书生见状,眼珠子一转,旧事从提,再次引起一阵附和。
周良冷笑的看着这名叫郝继友的书生表演,心想,你名字这么淫荡,怪不得只能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拣肥皂。
是极是极!以周兄之才,想来必然不俗,说不定更是名篇佳作,我等也能一起沾光。
若是能见识名篇出世,日久天长说不定能成三世绝响,想来周兄之名,必能名垂青史。
几人围着周良一顿猛吹,只把他吹的天上少有,人间绝无的天才,浓浓的捧杀之意不于言表。
就连一旁的懵懂的巧儿都察觉到几人深意,担心周良年轻气盛接下话茬,正准备开口打断,就听见啪的一声,却是一人收起折扇,一把分开几人,大声讽刺道:哼···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妙笔易得,佳作难寻,名篇稀少,更不要说三世绝笔,莫说是他周良,江南第一才子周公子入世数年,也唯有一片佳作流传,诸位连三世绝笔都敢吹嘘,也不怕烂了舌头。
赵怀仁,我等在此交谈,干你何事?周良见有人插话,便息下了离开的心思,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刚刚放言讽刺的是一位名叫赵怀仁的学子,听说在侯府一直暗暗与韩龙较劲,论学问听说比之韩龙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他早已原理侯府,对这人却是不熟。
而这位开怼的则是韩龙的狗腿子赖月经。说到这些人的名字,周良不得不吐槽这些人的审美,什么卫龙郝继友,周末付岩杰的,还有这位赖月经差点让他喷饭,若不是考虑到面上过不去,他都要当场打滚happy了。
看不过去罢了,你们出口佳作,闭口名篇,想来都是才高八斗之众了,如今为了一个大学士坐下侍读勾心斗角,你争我夺,岂不是牛鼎烹鸡,太过屈才了!赵怀仁冷笑一声,似对于韩龙几人咄咄逼人的样子很是不齿。
西门亮闻言点头,忍不住附和道:赵兄所言甚是,这第三题的难度可是有目共睹,短短三炷香,能附和上诗意就不错了,若说再出一名篇,恕我眼底浅,未曾见识到如此惊才绝艳之人!『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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