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但案情分析到现在,洛叶已经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总的来说就是昨晚这间屋子变成了一间某种意义上的密室,同在屋里的人具有最大的作案嫌疑,那么嫌疑人无非就是村长和梁墉二人。
不如把村长叫进来,一同询问一下昨晚发生的事,如何?洛叶提议道。
柳方川点了点头,然后朝程蕊示意了一下:蕊儿,你去吧。
嗯。程蕊答应了一声便走出屋外。
很快,一脸严肃的村长进入屋中,他打量了一下屋里的景象,看了洛叶一眼后才问道:进展如何?
洛叶无奈地摇头:没有什么进展,所以想先问问你和梁墉公子昨晚各自的情况。
村长摸了摸自己斑白的胡须,沉声道:昨晚我们一家五口人,在安排好花筠公子和梁墉公子的住宿后,便像往常一样早早地入睡了,直到早上听到楼下的动静,才急忙下楼来。经过一番查探后,这位鹿公子就不由分说地动手了,之后的事情大家也都知晓了。
那你在夜里可曾听到什么动静?柳方川问道。
不曾听见,而且我的家人也未听见任何响动。
那你的家人,可有异动?
村长忽然瞥了柳方川一眼:他们都是地地道道的农人,除了我的儿子勉强算得上是踏进修炼之境,但也稍显实力不够,至于其他,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加害花公子。
那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昨晚什么事都没做?鹿渠的语气有些强硬,显然并不相信村长所说的话。
当然村长也并不因为鹿渠的质问而有丝毫的迟疑,他直视着眼前众人:如果要证据的话那也只有我自家人相互之间的证明,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你们的事了。
看着两人如此剑拔弩张的态度,洛叶不禁感到一丝头疼,若是继续这样纠结下去,怕是永远也查不出结果来。
梁公子,请问你昨天晚上在做什么?洛叶开始转移询问对象。
我?黑衣少年梁墉皱了皱眉,其实我和村长一样,入夜后便休息了,一直到今早被吵醒。
洛叶听到梁墉的回答,瞥了鹿渠一眼,然后故作犯难的样子:那可就奇怪了,昨夜明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照理说动静应该不小,若是村长说他没听到楼下有声响,那还说得过去,毕竟隔了一层楼。可是梁公子你与花筠公子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你也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你这是在怀疑我?梁墉顿时有些急了,我与花大哥情同手足,怎么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洛叶连忙安抚道:别着急梁公子,我只是和鹿公子一样,提出一些自己的猜想罢了。
你!鹿渠顿时瞪大了眼睛。
洛叶继续道:毕竟各位也都看到了,如此暴力的手法,产生的声音肯定不小,如果说昨晚同住的人都没有听到动静的话,是不是有些可疑了呢?
柳方川一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可是如果你要让我拿出证据的话梁墉挠了挠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自己昨晚一直都在睡觉啊
洛叶不禁笑了,他摇了摇头道:所以说,与其在这争论如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不如把力气都花在找找出真正的凶手上,否则的话,一切行为都会看上去像是在耍流氓!
鹿渠知道洛叶这话是在说谁,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便只能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洛叶见大家都冷静了下来,便继续提议道:或许,我们可以从作案动机来分析一下案件,柳公子,你觉得呢?
柳方川托着下巴思索着道:花筠身上的钱财一分未少,都在包裹内妥善安置着,这财杀便不大可能。
若是情杀的话洛叶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了林曦沂和程蕊。
林曦沂立刻用愤怒的目光回敬,吓得洛叶一个哆嗦。
我们虽与花筠关系要好,但绝对止乎于友情,更没有任何纠葛,何来情杀一说。林曦沂秀眉紧蹙,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
程蕊虽不像林曦沂那般强势,但语气也很坚决:花筠大哥人很好,向来对我梁墉和雪儿妹妹三个年纪较小的关照有加,我们一直都把他当做哥哥对待,对他敬爱还来不及,又怎会伤害他!
洛叶点了点头:既然不是财杀,也不是情杀,那会不会是仇杀呢?
仇杀?柳方川摇了摇头,也不像,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根本就没有仇人在此,更没有招惹过任何人,何来仇杀一说?
一旁的林曦沂也不由地推敲起来:会不会是我们外出的时候无意中招惹了什么人或什么东西?
听到这话,站在角落的随从阿进忽然愣了一下,然后连忙发话道:林小姐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了,昨日戌时三刻,花公子还出门过。
什么!众人顿时一惊。
此时洛叶才想到什么似的一拍手道:难怪我刚才解开花筠公子衣服的时候发现他衣衫不整,想来应该就是那时急着出门。
听洛叶这么一说,柳方
川等人立刻回想起来,刚才洛叶确实问过花筠昨天是否有急事外出。
阿进,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早说?鹿渠厉声道。
随从阿进顿时伏跪下来道: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阿进一时疏忽。因为今早各位都将矛头直接指向了村长,我以为凶手已定了,而且昨晚花公子出了门但后来回来了,所以觉得这事不算重要,就忘了说了。直到刚才林小姐提及外出,我才想起来。
鹿渠气得直摇头,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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