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和贺代春带上被绑住手的清绝上了道,悦来的老板见他们打完,找几人赔付,却被贺代春以自己是为官府办事而压下。
唐羽问:带回州衙?
贺代春沉默一会儿,说道:就近,去县衙就行了,只要有公堂就能审他。
唐羽说:我知道温笙是个有名的贼,但你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火吧?
贺代春回答:我父亲原本是县令,没抓到这个贼被迫辞官,不久后便郁郁而终!
我发誓一定要抓到这个该死的贼!
清绝作为阶下囚不敢多话,想到昨晚温笙被黑衣人追杀的场景,欲哭无泪:不是,妹子你仇人真不少啊!
可是又有点寒心,你真的是个江洋大盗吗?为什么要让我十日后去武当山找你呢?
不过也怪自己,这么多来历不明的金豆,自己居然没有一点怀疑,为什么要这么草率的相信她啊!
这段路很短,但几乎谁都要回头看清绝一眼。因为贺代春衣服中间写了个大大的捕字,很容易认出是在衙门当差。有些路人便开始议论纷纷:
这年轻人不知道犯什么事了
只这么简单的绑着不怕他逃跑吗?
清绝无语,因为他的实力根本不可能逃出唐羽的手掌心。清绝心里也开始回想,他介绍自己的时候是先说门派的,叫什么来张?唐门?能教出这么厉害的人,肯定是个了不起的门派。
几步路后,便是剑阁县的县衙。
贺代春让人通报县令,说是抓了温笙的同伙,还特地说明自己是州衙的捕头。
唐羽师兄!
唐羽听有人喊他,回头一看,来人与他穿着同款暗蓝色皮制衣服,是他的师弟唐争。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暗蓝色的年轻人,只是他们身上的衣服并没有绣上唐字莲花。
唐羽很奇怪,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按理来说这几天你应该没任务才是啊?
唐争无奈的耸耸肩,小声地说:哎,师兄!这都是老爷子的意思!
唐羽又问道:老爷子让你们来接我?
唐争说:是啊,还特地叮嘱我们全副武装。
唐羽也不知道唐震这个坏脾气老头葫芦里卖的到底什么药。心想:难道是不赶紧回去就让唐争带着这帮外门弟子打断我的腿?
唐羽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要跟唐争说一下自己要看完官司再走,没想到唐争在自己面前打起了哈欠,身后有个不知名的外门弟子更是从始至终都在盯着他。
这些举动,唐羽更加确幸了自己的推断,心里不断回忆自己最近又干啥事被老爷子抓到把柄了。
唐羽只得跟贺代春道别,说自己有事要先走了。
贺代春大喜,连连相送。
唐羽走后,贺代春露出了狰狞的面孔,在升堂之前见了崔县令一面,贺代春跪道:州衙捕头贺代春,参见县令大人!
虽然捕头连官都不算,只能算吏,但毕竟是为州衙做事,崔县令也不敢小看:贺捕头请起,听说你抓到了穿窬之盗温笙的同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同伙叫清绝,这是他身上发现的。贺代春拿出写着温笙二字的手帕,贴身携带,看样子关系很是暧昧!
崔县令摸摸胡子,说:我听说温笙在作案现场一般都会留下这样的帕子,这恐怕不能定罪啊。
大人请看!贺代春起身将那一袋金豆放在了县令桌上。
崔县令一看,确认真假后直接张大了嘴巴,这可是满满一袋金灿灿的货真价实的金豆子啊!他几乎说不出话了,当一辈子县令也不可能赚这么多钱!
大人!大人!贺代春喊着看金豆子看的出神就差流一桌子口水的崔县令。
崔县令这才咽了咽口水,端正了仪态。
贺代春继续说道:大人,我实话跟你说了,温笙偷东西间接害死了我的父亲,与我可谓有杀父之仇!
如果你可以帮助我,这袋赃物的下落,上面不会有人来查。
崔县令面对这一袋金豆子,倒了倒眼睛,问:你想我怎么个帮法?
贺代春说:上刑!让他说出温笙的下落!然后重判,给他推上断头台!
本来唐羽在,贺代春还不敢漠视法度,现在唐羽走了,钱财通行,逼死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小角色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崔县令却犯起了难,毕竟厌国法度森严,官员贪六十两以上就要扒皮抽筋。
贺代春继续拱火,说:大人!我还可以无偿将我家的田契赠与大人!只求县令大人能为小人主持公道!
崔县令咬咬牙,他的工作相当繁重,从户籍到民生,从土地分配到纳税和赋役,从案件审理到管理,从教育教化到政令实施,都需要面面俱到亲力亲为。
就算如此,他的俸禄也只有九十石,还要面对无数上司监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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