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真是向家着火了。”季洲白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向晚起身后,和季洲白面对面站着,她衣服被烧破了好几个洞,脸上脏得看不出模样,可即便这样,她也没有半点示弱和屈服的意思。
“季少爷,有没有空,我们聊聊。”向晚主动发出邀请。
季洲白盯着她看了几秒,点了点头。
会所里,季洲白和向晚面对面坐下。
季洲白递给她几张纸巾,“擦擦脸吧,我和衣冠不整的流浪汉没话说。”
向晚无视他的羞辱,胡乱擦了擦脸,抬头看着他,“季少,我们结婚吧。”
如此直接干脆。
季洲白没想到她会说出这句话,眸子微微收了收,“说说吧,想怎么利用我?”
向晚噎了一下,没打算瞒他,“爷爷的遗嘱里写明了,我需要结婚成家才能继承向氏集团,所以我现在非常需要一个结婚对象。”
季洲白身子懒懒地往后一靠,勾了下唇,“所以呢?”
向晚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觉得你很合适。”
季洲白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着,冷笑了一下,“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要一个和别人男人上床,还闹得轰轰烈烈的女人?”
原来他也知道这事儿。
向晚心里咯噔一声,拼命保持冷静,喉咙一滚,扔出自己的最后筹码,“我是向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目前拥有公司最多的股份,如果我们俩联手,对奈棋香水来说绝对是好事,难道你不想要把奈棋香水抓得更牢些吗?”
听到这,季洲白磨了磨牙,没说话。
向晚接着说,“把受过的伤加倍还回去才是我该有的姿态,这是你告诉我的。”
她看了一眼手边那本破碎的相册,所有恨又涌了上来,“洋楼着火,旁边大宅子里的人竟然无动于衷,他们是真打算让我和这栋楼一起葬身火海吧。”
她很清楚,这场火灾不是意外,就是向家人放的。
季洲白突然身体往前倾,抬手捏住了向晚的下巴,打量着她,眼神里多了些玩味,“你对我说过的话记得那么清楚,那一定还记得——要想嫁给我,得陪我慢慢玩。”
和一个变态慢慢玩,能玩什么?
向晚脑子里浮现出那天在那辆加长林肯上,季洲白对向琳琳做的事。
她打了个冷颤。
手再次放到那本相册上,所有恐惧都变成了孤注一掷的勇气。
她仰头,拿开了季洲白的手,嘴唇轻轻一碰,“你想玩什么,我奉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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