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棋香水总裁季洲白结婚了这件事,是一个爆炸性新闻。
季洲白回国这半个月发生太多事,他的名字每天都霸占着八卦杂志的头条。
这次和向氏集团大小姐结婚,所有人都在猜测,会不会是一场商业联姻,这两家雄霸龙城的企业是不是在预谋着联手掀起惊涛骇浪。
龙城的商业格局似乎即将大洗牌。
不过,也有一部分人在看热闹,他们想知道,这个生性暴戾的恶魔,将会怎样对待他的新婚妻子……
外边血雨腥风,季洲白丝毫没有被影响。
领完证后,向晚上了季洲白的车。
这两天发生太多事,向晚没睡过一个好觉,一上车就睡着了。
季洲白余光瞟了她一眼,虽说天生丽质,也不能如此不修边幅,素着一张脸也就罢了,身上也只是随意搭了个外套。
路过红绿灯口,季洲白一个急刹车,向晚被晃醒了。
“明天我要去出差,大概去一周左右。”季洲白说。
向晚点点头,“那我今晚能搬去家里住了吗?”
她说的“家”当然指的是季家。
已经领了证结了婚,当然要顺理成章入住季家。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成为季家女主人?”季洲白嘲讽了一句。
他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过“家”这个字,也从不在乎,听着向晚这番话,他浑身不舒服。
向晚一本正经回答:“我的房子被烧了,现在无家可归,要是今晚不能住进季家,那我就得去睡桥洞了。”
她倒是挺讲理。
季洲白不会让她那么得意,一张口便是伤人的话,“那么主动提出要住进男人家里,看来传闻都是真的,随随便便和其他男人上床也情有可原了,毕竟这就是你一贯的作风。”
向晚并没有生气,依旧非常平静,倒是扭头朝季洲白笑了笑,“咱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契约婚姻罢了,难不成你还真想和我有点什么?不然干嘛要那么在意我是不是和其他男人上过床。”
当一个人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的时候,那些伤口也可以成为保护自己的盔甲。
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女人!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挑衅季洲白。
他转身伸手捏住了向晚的脸,眼神里涌动着骇人的寒意:“‘向晚’不过是个名字的代号,只要我想,随时可以让这个代号换人。”
车内的空气都随着他这句话冷了几分。
向晚脸上吃痛,眉心微拧,却没有求饶,“你可以让‘向晚’换人,但没法让向氏集团继承人换人,你杀了我,就别想从向氏集团里得到半分好处。”
向家大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灯。
前方绿灯亮起。
季洲白收手,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发动车子。
“现在去季家东郊的房子,你以后都住在那里,”季洲白说,“今晚童萍也回来了,一起吃晚饭。”
“童萍是谁?”向晚一头雾水。
“季家老夫人。”
原来是季洲白的奶奶。
快到季家时,向晚想起了什么,“我得抽时间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把生活用品和换洗的衣服搬过来。”
“用不着,”季洲白说,“把你的尺码给我,我让小五去帮你买新的,以前那些破烂玩意儿别带到季家来,晦气。”
向晚朝他翻了个白眼,报出了自己的三围。
季洲白听完后,余光瞥了她一眼,挑挑眉:“真有那么大?谎报了尺码,要是买到不适合的衣服,算谁的责任?”
向晚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气得她坐直了身体,往前一挺胸,“你别小看人!”
向家大小姐在外界的名声是响当当的,谁提起来都知道她貌美如花身材一流,只有季洲白瞎了眼才会质疑她。
看到向晚气呼呼的模样,季洲白勾了勾唇,莫名的心情不错。
季家东郊的房子是去年才买的,当时就是为了给季洲白回来后住。
三栋楼围出一个花园,说是“楼”都不足以概括它的奢华,应该称之为“庄园”。
车子停在门口,季洲白带着向晚往里走,边走边说:“我妈二十年前就死了,季海山身体不好,上个月疗养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童萍也常年在外,一年到头也不会回来几次,你不用担心家庭矛盾的问题。”
向晚的关注点不是什么家庭矛盾,她在想,原来季洲白也是个年幼丧母的可怜人,他现在这样的性格脾气,会不会就是和从小没有妈妈有关。
想到这,向晚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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