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陈义善随后那一番分析,他也觉得有一定道理,也跟着产生了幸灾乐祸的心思。
不过,他心里仍然有一种不明不白的隐忧,担心这件事可能不会这么简单、顺利。
果然,这种隐忧很快就应验了。
满屋子的黄粱美梦没做多久,就被另一个推门而进的干警打破了。
“朱六,你们出来了?你所长呢?”
陈老黑忙站起来热情地打着招呼。
说这话时,他心里却在想,怎么就出来了呢?
你们应该被困得越久越好。那就把你们的怨气、怒气、恨气什么的都困了出来。
接着,就是你们与下冲那帮人,不依不饶的死磕。
而自己呢,就安心做这样的壁上观。
朱六一脸严霜,没有接陈老黑的话,而是自顾说:“朱所回去了,具体原因以后当面解释。”
顿了顿,他把头凑过去悄声道,“黑哥,有些事情你可以找李明乡长商量下。”
说完,也不理陈老黑惊愕的表情,扭头就走了。
“什么?”满屋子再次响起这个惊叹声。
跟着,所有人像霜打的茄子全蔫了。
陈老黑更是如此,他可是把希望全压在朱青身上啊!
现在,朱青一逃走,他的希望也破灭了。而且,这还给他带来无穷的疑惑与担心。
这张涛,究竟是凭什么,把朱青吓走的呢?这可是神农市的王牌所长啊!这可是大市所的全部警力啊!
凭武力吗?这肯定不可能的。还没听说过,有谁能赤手空拳斗得过十几把枪的。
凭关系或背景吗?可张涛会有什么让朱青害怕的背景呢?
人家朱青自己的身份不说,他的背景也是不可小瞧呀!妻兄可是副县级干部。
难道张涛的背景比此更牛吗?
一个人是否有背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摸清的。
有些人喜欢拿背景说事和炫耀。
但也有些人喜欢把背景深藏,想着凭自己的本事闯荡。只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偶尔一用。
也许,张涛就属于后一种人。
陈老黑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说得过去。
朱青不是胆小怕事的人。
如果你没有降得住他的背景,他把你杀了的胆都会有的。
他更是贪婪无比之人。
他这么声势浩大地,马上赶来,并不是自己面子有大,而是冲着好处来的。
看在钱的份上,要让他轻易收手离开,基本上是不可能。
至于朱六说的李明,他当然知道,这是市委书记的公子。
可朱六这家伙又说得没头没尾的。
李明究竟是张涛朋友还是敌人,他都闹不清。
这半夜三更,又怎么去核实这事情呢?
他跟着又想,如果张涛是李明的朋友,其背景仅仅是市委书记,这事情倒也还不是很可怕。
如果他们是敌人,这反而有些麻烦了。
这不说明,张涛的背景比书记还大了吗?
这子虚乌有的背景事情,让陈老黑琢磨来琢磨去,都整出好几身冷汗来。
不过,一向嚣张跋扈惯了的老黑,哪会轻易就服软呢?
“光头,你平时不是牛皮烘烘的,说自己本地人王,狐朋狗友众多,怎么还不见谁过来呢?”陈老黑眼光逼视光头,等着他的回答。
光头挠了挠头,讪讪道,“我打了不少电话,他们一听说是张涛带人在这里,就都不敢来了。”
跟着,他又神秘兮兮地说道,“张涛这小子在芭蕉名气太大了。”
“芭蕉张南,那么牛皮,被张涛把家里砸个稀巴烂,也不敢哼声。”
“我也是刚刚听到,前天他大闹芭蕉墟场,暴打芭蕉工商和市场两个所的执法人员。”
“派出所把他抓进去后,问话都没问,又乖乖地把他放了出来。”
光头继续往下爆料,“他那天的确打了副乡长李明一顿。那可是书记公子,你说他这胆子有多大。”
“张涛打书记公子的事,我也听下冲人讲过。”李江也插话道。
“昨天李明随贺书记去下冲检查工作,被张涛拽着暴打,还被按在狗屎堆里吃屎。”
“这小子这么厉害啊!”陈老黑喃喃道。他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
陈老黑究竟会怎样应对当前危机呢?敬请关注下文。
更新于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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