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对卡布奇诺的热爱程度是真的挺出乎许洲远意料的。要不是得控制自己的摄糖量,她都想一天喝上三杯。所以许洲远大部分都是隔一天去知南街给她冲一杯带去她公司,有时候心血来潮也会在她下班的时候带她去别的咖啡店体验一下别人的手艺。
这天,就很巧。
本来是想外带走的,白薇薇突然就想在店里喝了,她把许洲远推离吧台:“你找个位置坐,我在这等。”
等许洲远走,白薇薇突然感觉有一道目光追着她,她拧眉往右方扫了眼,就这么和一个女人的视线对上了。
就一瞬,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女人姓刘!
白薇薇收回视线,斜着嘴角笑了笑,接过店员递过来的卡布奇诺,白薇薇去了左手边靠近窗户的卡座。
许洲远见她手里就一杯喝的,笑道:“我的呢?”
白薇薇没坐他对面,他去了他旁边坐着,这个方向,正好能让对面卡座里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想和你喝一杯,不行啊?”
许洲远往后靠了点,顺势搂住了她的腰,“喝一杯哪行,”他那不正经的调调又露出来了:“和你喝一口还差不多!”
白薇薇用第三声的调子朝他“咦~”了声,还侧过身来,双手去捏他的脸,然后又用腻死人的腔调嗔了句:“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许洲远在外面不是个扭捏害羞的男人,他在白薇薇唇上啄了口:“在你面前要什么脸!”
白薇薇的余光里一直盛着对面呢,她往许洲远怀里又靠紧了几分,后脑勺贴着许洲远的肩膀,然后仰着头看他。
她的各种眼神带出来的各种意思,许洲远都能猜出五六分。
但是今天,这眼神不多见,里面有勾子,但是和她平时伸出来的勾子又不太一样,带了点温柔,但又好像还藏着点他猜不准的小心机。
他低头,又在她唇上啄了口:“怎么了?”
白薇薇就只是笑着,也不说话。
两人的姿势极其的亲密,白薇薇会腻着他,但是在外面,像现在这样腻着他的机会倒也不多。
或许对别的男人来说,那种让人捉摸不透会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这种情况对许洲远来说,仅限关系不明朗的情况下,一旦和对方确定了关系,他会很害怕有这种感觉。
所以,他眼神里露了点慌:“回家吧,回家给你做好吃的!”他哄白薇薇的手段有很多,小情话、壁咚吻、买各种小礼物,或者直接扔床上,除此之外,还有他的厨艺。
不管白薇薇饿不饿,他做的饭,白薇薇都能吃很多,而且都是吃完才会想起来自己的身材。
但是白薇薇却说:“不要,我想在这跟你坐一会儿。”然后,她噘嘴了。
不是生气的噘嘴,是索吻。
许洲远笑了,低头,把唇压在她唇上,没有其他放肆的动作,就那么压在她唇上。
他满腔温柔地吻她的时候,总是闭眼。
不知怎的,白薇薇突然鼻子一酸。
“老公”
许洲远蓦然睁眼。
“你想不想尝尝我的手艺?”别说她的手艺了,许洲远连厨房都不让她进,做好饭,连碗碟都不让她端。
但是许洲远在意的却是她刚刚的那声称呼:“刚才喊我什么?”
白薇薇不像以前那样逗他了,她又喊了句:“老公,”她问:“我给你做你爱吃的白灼虾好不好?”
前面两个字跟把烟花似的在他心里炸出了无限星火,后一句话又让他差点扶额笑。
这是觉得做白灼虾没技巧吗?
不过许洲远当然不会这么反问他,这要搁平时,许洲远才不会让她碰锅碗盆瓢,但是今天不一样,他心里有点惴惴不安,他迫切的想要从她这里得到回应,得到让他心生安全感的任何一种回应。
所以,他说好,然后搂着白薇薇腰上的手浅浅摩挲一下:“那我们现在去菜市场?”
白薇薇的余光里已经没有别人了,可她依然小鸟依人地窝在许洲远怀里,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喊了声——
“老公,”她指着桌上那杯还没有动的卡布奇诺:“喝的还没拿!”
许洲远又搂着她折回去拿走那杯可以打包带走的卡布奇诺。
落日余晖斜过树影、斜过灯杆,地上折出了两条依偎着的人影,人影斜长。
隔着玻璃窗,白薇薇朝一直追着她的那道目光看过去。
然后,她用嘴型说了两个字:“谢谢。”
谢谢她的离开,让她遇到了这么好的男人。
五月四号中午,许洲远带着白薇薇去了简女士家。
不为别的,就因为简女士是除了他父母之外,对他最好的长辈。
大学的时候,简女士给南怀璟寄东西从来都没有寄过单份,南怀璟有的,他许洲远也有。
而白薇薇,既是鹿笙的闺蜜,如今又是许洲远快要结婚的女朋友,所以简女士对她的热情程度,可想而知。
白薇薇是个特别怕被热情对待的人,所以面对简女士那‘过火’的招待,她整个人无措到手脚不是。
许洲远握住她一个劲抠手指的手,低笑道:“怎么感觉你比见公婆还紧张?”
对,她是真的比见公婆还紧张。眼神乱飘着,话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一直到吃饭,她那股子的紧张劲才稍稍好了点,当然,缓解她紧张的全是英宝。
一身白的英宝穿着条蕾丝黑裙,脖子上还戴着条黑珍珠项链,头上还斜顶了一顶黑色贝雷帽,一身混搭风别提多逗趣了。
白薇薇抱着英宝,问许洲远:“你喜欢猫吗?”
许洲远笑:“我喜欢你。”
两人坐在门口不算炙热的阳光里,白薇薇朝他撇嘴:“问你猫呢,你扯我干吗?”
许洲远在他脸上啄了口:“你不就是只猫吗?”小野猫,专挠他心的小野猫。
吃饭的时候,南知礼拿了瓶酒:“洲远啊,咱爷俩喝一杯啊?”
许洲远已经很久没有喝过白酒了,他酒量还算不错,不过没有南怀璟好,他爽快应了句:“好。”
然后,简女士也开了一瓶红酒:“薇薇啊,咱们仨女的喝点红的?”
一句‘仨女的’让白薇薇笑的咯咯咯:“好啊!”
白薇薇的酒量,说真的,连鹿笙心里都没底,反正就没见她醉过。她这个闺蜜心里没底,许洲远就更没底了。因为在他的印象里,白薇薇平时也就是泡澡的时候会喝点,一个杯底那么多。
所以他小声问了句:“酒量还行吗?”
白薇薇笑的一脸狡黠:“喝完你不就知道了?”
哪还用等喝完啊!
一瓶红酒,简女士喝了小半杯,鹿笙喝了小半杯,剩下的,全被她一人喝了。
重点是,人家简女士和鹿笙的脸都红了,她可好,脸上看不出半点变化,弄的跟喝水似的。
许洲远也是个喝酒会脸红的,因为扭头看白薇薇,他手里的白酒盅撒了点出来,他搁下酒盅,轻轻拍了拍白薇薇的腿:“别喝了。”
白薇薇还怪嗔了他一眼:“我又没醉。”
许洲远:“”
倒是简女士,脸红的跟三月里的桃花似的:“薇薇这酒量真不错,我就羡慕别人喝酒不脸红的,你看我和鹿宝,不知道的还以为喝了多少呢!”
南怀璟喝的也是白的,他喝酒脸红不明显,半斤白的或者烈酒才会在眼角崩出一点红。
虽说他家笙笙酒后话很多,可是也会可爱到爆炸,所以他在某些时候也会有那么一点点小私心。
南怀璟低头在鹿笙耳边:“醉了吗?”
鹿笙悄悄瞄他一眼,然后笑着摇头。
喝了点酒的白薇薇,原本的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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