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那两位孙儿也不是白给的,再者本侯有两个孙儿,他又没说一对一,到时候两个一起上,打死那丫的!”
郑钧就知道是这样,以他对这位昔日主帅的了解,能干出这种事儿。
是以此次比武,温御跟郑钧表示毫无压力。
看着温御信誓旦旦的样子,萧臣便知無逸斋的消息还没有传过来。
“侯爷英明。”萧臣垂眸,掩住那份凝色,“侯爷且忙,我想与郑元帅说些军务上的事……”
“没事,你们说!”温御对萧臣是真喜欢,不管是身材身份,样貌品行,都是作为他孙女婿的不二人选。
见萧臣看向帐外,郑钧心领神会。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营帐……
羽林营外,孤千城与师晏才走出来,正对面,温宛也刚刚与紫玉一起走下马车。
孤千城早在前两日便见过温宛,这会儿碰到,自是走过去。
初时孤千城截住马车,温宛对这张脸印象也是极深。
“温县主,好久不见。”孤千城行至近前,唇角勾起,眉眼皆是笑意。
温宛则面无表情与之相对,片刻,眸子缓慢移向孤千城背后。
孤千城恍然,侧身指向师晏,“那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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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趾陡痛,孤千城紧抿薄唇,表情扭曲。
温宛管师晏是谁!
她就是想踩孤千城!
“温县主!”眼见温宛擦肩而过,孤千城蹦跳着将其拦住,“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
温宛踹脚过去,孤千城蹦的快,没踹着。
“你要不介意本县主把你变成尸体,我便不介意坐在你尸体旁边与你好好聊!”
殴弟之仇,欲娶之恨,温宛对孤千城完全没有好印象。
“那本小王不得不好意提醒温县主,谋杀亲夫是犯法的。”孤千城凑过去,彼时在车厢里他只是一瞥,这会儿近距离看到那双仿佛里面装满星星的大眼睛,孤千城还是有被惊艳到。
他喜欢温宛那双眼睛,从小就喜欢。
温宛直接挥拳过去,孤千城又是一跳,笑起来跟猴子一样,“哎,没打着!”
旁侧,师晏瞧着孤千城那副幼稚模样,忽然觉得他刚刚在营帐里对这位小王爷的评价有些偏颇。
“紫玉,我们走。”温宛气愤不已,转身朝向军营。
孤千城耸肩,走回到师晏旁边,“媳妇不喜欢我,师先生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就在师晏欲开口之际,孤千城突然闪开。
拳头大小的石头不偏不倚,正砸在师晏脑袋上。
当时就见了血。
温宛见状,赶忙扔了手里石头,拉起紫玉匆匆走进军营。
孤千城则走回到师晏旁边,“先生没事吧?”
师晏额头青筋一凸……
营帐外面,萧臣将無逸斋的事说出来,郑钧脸色骤凝。
“动都动不了?两个打一个也不行?”
萧臣摇头。
“这么大的事無逸斋也敢瞒?”
郑钧咬牙,愁眉不展,“那三日后的比武……不行,我得去告诉侯爷!”
就在郑钧转身一刻,分明看到温宛带着紫玉入了营帐。
萧臣视线跟过去,“温县主知道此事,她若选择告诉御南侯自会告诉,若她不想说,元帅便当不知罢。”
郑钧明白,以温御护短的性子,冲动之下难免做出不理智的事,惹祸上身。
“难怪孤千城一脸的胸有成竹。”
郑钧握拳之余看向萧臣,“此事魏王可不能置之不理,温县主要是嫁给………不行,我得去听听!”
待郑钧走回主营,萧臣站在原地许久,转身去了校场。???.
朱雀大街,金禧楼。
那日自靖坊回来,玉布衣大病一场,两日不吃不喝人比黄花。
好在殷掌柜调着样儿给玉布衣做吃的,终于激起某食神一点食欲,今晨也总算缓过来一些。
此刻金屋内,玉布衣只要想到那日他贱兮兮去拦温宛,主动把一万金送到温宛手里,瞬间又想去死。
这会儿殷掌柜敲门,说是万春枝求见。
玉布衣并没有对万春枝的到来报有希望,因为他知道,万春枝是来要走镖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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