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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他练成了家传辟邪剑法?”
说起辟邪剑法,他们气都粗了几分。暗处之人一个个都有些心痒难耐。
“看他去的方向,估计往青城去了!”
“有好戏看了!”
“走,看看去!”
“喂,我说你们找死去啊?虽说我也对辟邪剑法动心,可这东西哪个大人物不想要,哪里轮得到我们?”
“不错,今时今日的林平之我们惹不起,只怕我们齐上,也不够他一剑杀的!”
“余沧海我们也惹不起!”
“不错,两人我们都惹不起,不过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林平之杀气腾腾而来为的是报灭门之仇,你觉得他们有缓和的余地吗?”
“你的意思是?”
“他们之中必然有一人会倒在对方剑下,二者都非弱手活下来的只怕也不会好受吧?这不就是我们的机会吗?”
“我们这么多人拼也拼死他,用毒的用毒,偷袭的偷袭。就算最后赢得是余沧海,我们捡个便宜也能灭他满门。到时候辟邪剑法在手,大家一起练,再出江湖我等还怕的谁来?”
众人都不说话了,然而大家都心知肚明,在场没有一个人能够忍住不动心。连那些大名鼎鼎的人物都忍不住对辟邪剑法的贪念,何况他们这些小人物。哪个混江湖的不想着高人一等?脑袋提在裤腰上拼谁不想荣华富贵,声名在外?
“走!”这时候一道声音硬梆梆说道。
青城山下,林平之坐在马背上,静立等待。他清楚此时余沧海必然以知他的动向,此刻估摸着正召集弟子要下山来。至于杀上去,还是不要那么勇,万一余沧海在上面布满陷阱招呼,不成自投罗网吗?
江湖上在高的功夫也不一定保险,只要还是肉体凡胎,还有牵挂。任凭武功在高,都有制伏之法。所以说该稳还得稳!
“余矮子,林某人以等候多时,何不出来一见。莫不是等着我杀上去掀了你的狗窝才肯出来?”林平之突然朗声说道。
“哼!”一声如雷鸣般的冷哼传来,那声音如龙吟虎啸,震的林平之耳朵都嗡嗡响,足见来人功力非凡。
“你这小狗,到是生了一幅灵巧的狗鼻子。远远便闻到了老夫气息,怎么躲了老夫这么久,这次想好来送死勒?”
说话间就见的一个貌不起眼的矮小道人飞跃而来,此人身法轻巧灵活,功夫可谓高明。将一干弟子远远甩在身后,想是对自身实力颇为自负,认为一人足矣应对。
他原本自恃高明,未曾把林平之放在眼里。此时见林平之远远便发现了他,心里不免又多了一丝警惕。
“不错,正是送你这矮子去死!”林平之端坐马背,一手执剑,一手扯着缰绳看着余沧海冷冷说道。此时原身的记忆在他脑海中翻腾,他仿佛从那些记忆中体会到了原身的情绪。
恨!恨!恨!
刻骨铭心,恨不得食其血,寝其皮。将其千刀万剐亦不嫌多。
“林平之,你杀我爱子还有脸找老夫报仇?当日没能将你全家诛绝,今日整好补个空!”余沧海杀气腾腾说道。
“余矮子,说什么场面话?又当又立叫人耻笑,你不就是想要我林家辟邪剑法吗?今日就叫你死与辟邪剑法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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