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他妇人,睡了便睡了。
可这人是潘金莲。
他是武松结拜弟兄,武大郎又是一个憨厚老实的汉子,把他当自家叔叔,许诺如何下的去手?
人生于世间,和动物的区别不仅仅是善于使用工具,而是知道礼义廉耻。
许诺正胡乱思索时,二楼的楼梯口出现一妇人,她穿着一件新衣裳,头上戴着一个紫色的发簪儿,指甲被提前修剪干净,面色上还少见的上了一层红妆。
潘金莲火辣辣的一双眼神注视着客厅中的许诺,心中的一池春水早就荡漾起来。
“若是能嫁给这等汉子,也不枉白活了一世,老天为何对我如此不公啊,偏偏让我嫁给一个三寸丁谷树皮。”
“我今日且出言试探一下,看看他是否有心。”
潘金莲有了主意,故意咳嗽一声后,扶着楼梯款款而下。
许诺故意问道:“我听郓哥儿说,有周边泼皮前来骚扰嫂嫂,那泼皮人呢?”
潘金莲故作恼怒的埋怨道:“刚才却有两个泼皮在我院中打量,被我给骂走了,说不定一会还来,大郎又出去卖炊饼不见人,不卖完两筐饼不会回来,我一个人在家中担心害怕,所以寻人请叔叔回来陪我吃一吃酒,却不是有意哄骗叔叔的。”
许诺见潘金莲眼角含春的姿态,心中已有了计较。
若单纯只是有泼皮来骚扰,她为何不唤武松前来?反而叫自己这个外人,岂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叔叔请安坐,我去买些酒食来,前几日听闻叔叔尚未婚配,有些悄悄话尚未来得及与叔叔说。”
潘金莲安排好许诺后,来附近的熟食铺买了几斤熟肉,又称了几斤酒,不曾想回来时被旁边茶铺的王婆看在眼中,
她倚靠在门口打趣道:“金莲,你这是家中来了客人?却不知是哪位叔叔。”
潘金莲白了她一眼,回了一句,“要你管?马上都要买棺材本的人了,还管不好自己的一张嘴巴,小心祸从口出。”
往日武松没有回来前,潘金莲与左邻右舍打招呼从来都是低眉顺眼的,何尝敢这般口气与人说话过?
“你……”
王婆一脸怨恨的瞅着潘金莲回了屋。
又见她转身关好了院门。
不一会,许诺桌前多了两副碗筷,除了先前的瓜果蔬菜外,还多了两盘熟肉和一壶酒。
“许叔叔,这第一碗酒,是敬你在景阳冈救了我家二叔,平白送给他一场富贵。”
前几日许诺离开后,武松也将那日景阳冈打虎的事儿和武大说了一遍,刚好被桌前的潘金莲听见。
才知道里面还有这样的隐情。
许诺瞥了她一眼,端起酒碗一口而尽。
潘金莲也跟着一口干。
酒儿下肚后,眉宇间的春色更浓了,胸前的衣衫不知何时散到了半边。
潘金莲又起身给许诺筛酒。
“这第二碗酒,叔叔如今在县衙贵为都头,而我们家大郎为人老实,一棍子打不出半个屁来,经常被人欺负,清河县里住不得,才搬来阳谷县,人穷离乡贱,以后少不得还要麻烦叔叔照顾,且先干了这杯。”
许诺依旧酒到杯干,同时安慰道:“我这兄长老实本分,勤勤
恳恳,嫁给这样的人,虽没多少风光,但一辈子不愁吃喝,图个安稳,也挺好的,做人嘛,要知足常乐。”
潘金莲显然不认同这种说法,她呸了一口道:“常言道:人无刚骨,安身不牢。奴家平生喜欢直来直去,看不得这般低声下气的日子。”
“若是能嫁给叔叔这般人物,焉能受这种窝囊气?”
这句话已经说的有些露骨了。
许诺依旧巍然不同。
潘金莲咬了咬嘴唇,又给自己筛了一碗酒,自己喝了一口,却将酒碗递到许诺面前,整个身子几乎靠了过来,一语双关的说道:“我看叔叔年纪不小了,也是一个人,想必也有孤独寂寞时,若不弃,嫂嫂愿意给你当个排解忧愁的人。”
何以解忧,唯有床榻。
许诺如何听不出来,潘金莲话中的意思,这是要和他私通,给他当情人?
许诺突然一手捏住酒碗,也不喝。
目光灼灼的盯着对方,“我知嫂嫂话中的意思,我有2个要求,若嫂嫂能做到,自然心想事成。”
潘金莲见许诺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一时间眉宇间堆满了欢喜,催问道:“叔叔尽管说。”
“我许诺坐得正站得直,绝不行那苟且的勾当,嫂嫂说跟着兄长受多了窝囊气,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嫂嫂可敢和兄长挑明,届时我自会帮你寻一纸休书,抬你进门,不过却不能做大,只能做小,你可愿意?”
潘金莲一时间迟疑了,跟了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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